行,我想见你。” 顾听澜不说,花芽也明白。 短短五天,她与顾听澜一样,都是思念成疾。 顾听澜似乎猜到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肩膀依靠,解决了所有事情后,风雨无阻地往这边赶来。 “你以后别再这样,太危险。”花芽把顾听澜的手放在胸口,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脏跳动:“我明白你的心.你也要知道比起见面,更想让你安全。” 顾听澜执行过千百次大大小小的任务,这样的情况算不上多危险。但他不想让小妻子继续为他担忧,抓着她的手在唇边吻了下说:“好,我答应你,保证自己的安全。” 两个人平静了些,又说了些其他的体己话。 在顾听澜没来之前,花芽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告诉他。 真正躺在炙热的怀抱里,花芽觉得一切的话语不必多说。 他们二人就是有这样的默契。 顾听澜见花芽闭上眼睛睡着了,拍着花芽后背的手停下来,帮她把毯子往上提了提。 他接着在花芽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才疲惫地叹口气,闭上眼睛。 这一觉持续睡到下午。 王天柱在早上雨停后,下楼溜达,看到031的军牌车,知道他便宜爹滚过来了。 于是,机灵懂事地让所有人不去打扰他们。 反正医院还让他们继续等待,那何不让他俩睡个舒坦觉。 中间顾听澜起来一趟,迷瞪瞪地开门,把小瑶瑶以及她的个人物品打包给王天柱,完事关上门继续抱着小妻子睡觉。 他一路过来一天两夜没合眼,熬了心血。 等他又闷了一觉醒过来,天时地利人和啊! 于是手脚开始不老实了。 夫妻俩在屋里待到隔日早上。 顾听澜精神抖擞地起床,围着招待所慢跑了两圈,给所有人买了早餐回来。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在嘚瑟他跟媳妇成功会师。 花芽觉得自己浑身骨头像是被拆过一次后被重新组装起来,组装好后又被拆.翻来覆去,不依不饶。 她脸蛋粉扑扑的,气色好的惊人。 心中却在想:别人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句话指定是错误的。 至少这句话放在顾八斤和她身上,是绝对带有经验主义色彩,她一定要把说这话的人打倒。 省的顾八斤晚上一再地扒拉着死去活来的她说:“牛还梆硬呢,地怎么支棱不起来了。” 花芽这个恨! 地给你耕就不错了,你怎么还有脸笑话地! 屋子里面只有他们俩个经历过人事,其他人想不到顾听澜恐怖如斯。差点把地给耕坏了。 林回和安安就看着二姐懒洋洋地在房间里,换着花样坐没坐相的呆着、歪着、靠着、倚着、瘫着.而教官出身的顾听澜却熟视无睹,惯的她一身臭毛病。 顾听澜一本正经地做出一副顶梁柱的架势,吃完饭先给医院领导联系,联系完了又跟林八一他们联系。 林八一他们开了两辆吉普车,从十堰方向过来路上因为碎山石扎破了胎。 大雨倾盆,无奈之下,只好一辆拖着另外一辆重新回到十堰。 顾听澜看到外头天气似乎又有下暴雨的可能,就跟他们联系让他们在十堰先等上几天。 十堰是一座背靠大山的小县城,盘山国道上时常会有山体滑坡出现。 顾听澜知道林八一他们心急,好说歹说让他们在十堰逗留五日,等到山体稳定再出发。 这五天时间在顾听澜忙叨叨中度过,他手上似乎有许多事要忙。 暂时忙完,顾听澜又到医院看了眼转醒的老丈人,接着开着新款红旗轿车,车顶上摞着军用吉普车轮胎去救援这帮不争气的玩意儿。 边开车边哼哼:还是媳妇说的对,都他娘弄成大卡车,一车拉过来多好。 花芽则跟王天柱到医院,等待林向阳和张凤英转病房。 张凤英在两天前就可以转病房,花芽和顾听澜不同意,硬是让医生多开了两天特护无菌室让她躺着。 凡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伤口在无菌条件下多愈合两天,只会更好不会更坏。 花芽这几日容光焕发。 深秋时节,脖颈上系着真丝纱巾,穿着长呢子大衣,腰身勒的细细的,从容又有气质。 她脚下踩着小皮鞋,哒哒哒地往医院走。 看起来人模狗样,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刚走到住院部楼下,就看到几张熟悉的脸孔。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