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子,两人坐在自习室门口,里面只有他俩,怎么看怎么不像说好事的样子。 “我有个朋友.觉得你好闺蜜不错。想问问你,你的好闺蜜到底对感情是怎么个态度.听说她有对象了,是不是真的?” 花芽也小声地回答他说:“我闺女什么时候搞对象了,我咋不知道?她对感情怎么态度,你去问她呀,问我我哪里知道。是谁说她搞对象了,她为啥不告诉我啊。” 谢伟民直起身子,一言难尽地看向花芽。一句有用的话没有啊。 花芽挠挠头,纳闷地问:“你朋友胆子这么小,看上我闺女自己都不敢问,还让你来问?这种性格的人,不好不好。” “我就是遇到你,随口问一句。”谢伟民干巴巴地说:“我还当你们感情多好呢,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花芽从他口气里听出了三分不屑和七分怨念。 花芽气呼呼地说:“我不知道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反正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该知道的我就不知道。” 谢伟民深呼吸一口,自习室里空无一人,他吧唧吧唧嘴说:“咱俩正常说话吧,那样说话我累。” 花芽问:“我看你是心累。” 谢伟民一怔,问:“此话怎讲?” 难不成花芽看出他心中的杂念? 花芽说:“替你朋友操心累的呗。” 谢伟民绝望:“.咱要不看书吧。” 鸡同鸭讲了一会儿,谢伟民想了想给花芽竖起一根大拇指:“就咱这样能把老顾搞定,你也是厉害。我们家老顾太不容易了。” 花芽蹙眉说:“我感觉你也挺不容易的。” 谢伟民以为花芽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又给了花芽一次机会说:“你也看出我的不容易,你给我出出主意吧。” “当然不容易了,你看你跟我家八斤年纪差不多.”花芽说了一半觉得太过于虐心。她把后面的话跳了过去,直接说到结论:“我觉得相亲也挺不错的。” 谢伟民自动脑补上了:工作比不上就算了,婚也没结。年纪一大把,还想着自由恋爱,不如随便找个人凑合过得了。 谢伟民不想再跟花芽沟通下去,起身想走。可花芽不让他走,追问:“你朋友到底是谁呀?这么有眼光看好我闺女,条件怎么样啊?” “说什么呢,脸这么黑?”周文芳从外面过来,见到自习室里的谢伟民,自然而然地开口说:“过来干嘛的?” 花芽想回答:“他有一个朋友——” 谢伟民忙伸出手阻止花芽继续说话,仓皇地说:“就是闲聊,没别的什么事。” 周文芳点点头,坐到花芽的另外一边。把刚买的信封和信纸摊在桌子上,看样子是要给远方寄信。 谢伟民想要转移话题,免得花芽张嘴把他刚刚想要套的话说出来。花芽脑子转不过来,周文芳一准能明白是自己想要套话。 谢伟民干巴巴地说:“你、你是给你爷爷奶奶写信呢?” “不是。”周文芳直接说:“往青岛写。” 谢伟民把随手拿到的书打开,说:“青岛好、青岛好.什么?!青岛?!” 花芽捂着耳朵,转过头震惊地说:“你干什么大吼大叫的,青岛怎么了青岛。” 多亏自习室里没别人,不然保准给谢伟民发火。 谢伟民讪讪地说:“我就是不知道小芳同志在青岛怎么还有朋友了。” 周文芳不咸不淡地说:“就是高婶子跟我介绍的那位相亲对象。青岛文工团的那个人,我接触了一下,感觉还不错。虽然现在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