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笑的温柔。 “夫人,这余下的银钱还很多,您即使是将这屋内的成衣都拿完,那都是够的,日后您想穿什么衣裳,便来我们这织云坊内挑,或让我们给你现做,只收姑娘些手作费,不再收布料钱了。” 赵栀恩了一声,便挑了四套布料不错的丝绸衣裳,让云娘包起来了。 路远很自觉的将包好的衣物和首饰都拿在了手中,站在了蔺孔明的身后。 “三爷,到了吃晌午饭的时间了,我们是回府还是寻个地方下馆子?” “回府吧,想睡觉。” 蔺孔明伸出修长的胳膊,伸了个懒腰,随后他便单手托腮,双腿重叠,斜倚在了轮椅上,朝她怒了努嘴。 赵栀明了他的意思,知道这位爷是想让自己给他推轮椅。 赵栀手中捧着她那一支断了的金簪,为难道:“爷,您且等我一等,我得去五华阁一趟,补补这金簪,再去附近买一些治过敏的药膏,回去涂抹。” 蔺孔明一双点漆般的眸微眯,上上下下扫视了赵栀一眼,薄唇噙了一抹弧度:“你也够倒霉的,刚买个簪就碎了,许久未出门,一出门便遇见了条疯狗。” “三爷,你就莫要损我了,今日够败坏心情的了!” 赵栀小嘴一扁,便朝织云坊外走了过去,要去补金簪了。 蔺孔明修长的腿一伸,便横在了赵栀的前头,挡住了她的去路,慢悠悠道:“站住。” “做什么?” 赵栀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若一只无辜懵懂的猫儿。 他不是腿瘸吗?腿瘸那腿怎么还能伸这么直? 蔺孔明从路远的手中拿过了一根葡萄串的糖葫芦,咬下了一颗,将剩下的朝赵栀丢了过去,赵栀怕汤汁粘在衣服上,忙后腿半步,将糖葫芦下半部分握在了手中,才松了口气。 “喂我。” “那我的发簪,药膏……” “让路远去。” “那好吧。” 赵栀将发簪放在了路远的手中,垂眸望着那糖葫芦,叹了口气。 她还以为蔺孔明是想将这串给她吃呢,心中还小小的兴奋了一下,她就知道他不会这般好心。 路远接过了金簪,便出门去补了,云娘也拿着图纸去后院了,这铺子内空荡荡的,只剩下了赵栀和蔺孔明两人。 “赵栀,去将门关上。” 赵栀眨巴眨巴双眼,颇乖巧听话的将门给关上去了,她刚刚将门关好,蔺孔明便微微蹙眉,双手扶着轮椅,缓缓站起了身。 蔺孔明的身形高大,站起来之后,赵栀的头顶只勉强到他胸口位置,她睁大了双眸,猛地捂住了嘴:“三爷你……你……” “大惊小怪什么?不过扶着轮椅站起来活动活动而已,又不能走路。” 蔺孔明说罢,便重新坐在了轮椅上。 赵栀叹了口气,半蹲在蔺孔明身边,握着糖葫芦,放在了蔺孔明的薄唇边。 可是她总感觉他能走。 蔺孔明垂眸轻轻舔了糖葫芦一口,姿态极为撩人,赵栀差点一个没握紧,将糖葫芦丢在地上。 他诧异的抬眸望了赵栀一眼:“你怎的了?” “三爷我没事……” “咦,你流鼻血了?” 蔺孔明的神色古怪,半响,他点漆般的眸微眯,轻轻舔了一舔赵栀的手背,眸中带着揶揄的笑意,赵栀惊呼一声,忙将手抽了回来,手中的糖葫芦猛地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摔成了几半。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