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理会像是磕了药一样的金色火焰,付沅转头和荣夏繁对视一眼,张嘴无声地问了一句:像不像地震? 荣夏繁点了点头,他也觉得这个猜测很对。 “雷夫,雷夫!麻烦停一下,我还想请教一下,你在这里很久了吗?那只海獭之前每个月都会来,都是在做些什么?就负责听你……哦不是,是‘陪’你聊天吗?” 金色火焰闻言终于停下了抖动,从发癫模式无痕切换到话痨模式。 “哦,当然不!实际上我多么想他能跟我多聊聊天,可是那个无情的家伙每次来只会跟我说两句话,‘你好,雷夫’,‘再见,雷夫’,其余时间都泡在池子里——就像你们现在一样——刻他的石板,刻完了之后就放在桌子上,你们听听这多么无趣!几千年了,我一直很想……” 后面的抱怨付沅没有再继续听,他径直朝着桌子的方向游去。 “你去哪儿?”荣夏繁跟在他身后。 “石板,桌子上的那两个石板我看不懂,但是雷夫既然在这里待了几千年——天啊,它存在几千年我能接受,可阿强的祖爷爷也可以活这么久吗?活化石吗?还是已经不是同一只了——啊不管不管,主要是雷夫说不定能看得懂石板上面写了什么!” 荣夏繁觉得付沅现在是被传染了话痨属性,也可能是被“怕生”龙设给反伤了,但好在他还是听出了关键信息。 “石板?我去拿。” 说罢,他一个打腿,“嗖”一下就窜到了付沅前头,在后者不服气的眼神中双臂一撑就上了岸,拿起桌上的两块石板。 “要上来吗?” 一边问,荣夏繁一边伸出手。 付沅扁扁嘴有些犹豫,这次倒不是跟荣夏繁置气,主要是怕上岸冷。 可一直待在水里也不是个事儿,关键是很影响气势。 最终,他还是搭上了对方的手,选择保住面子。 将已经惨不忍睹的羽绒服脱下来扔到一边后,付沅从荣夏繁手里拿过石板,忙不迭地跑到壁炉跟前,感受到火焰的温暖后长舒一口气,感觉自己好像蓬松了许多。 “雷夫,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的回忆,你那么聪明,又跟海獭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一定能认出这上面都写了些什么吧?” 听到他的话,活泼的雷夫探出一个小小的火苗凑到石板跟前,像是一个近视的学霸一样仔仔细细地查看着。 看了半天也不吱声。 这让付沅有点慌。 “难不成我猜错了?” “我觉得你猜的没错,”荣夏繁站在付沅身后,指挥着两个小火球给他烘后背,“可能是有什么别的原因……”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