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此时拿着这东西,却觉着仿佛拿着个烫手山芋一般,十分想将其扔了。 但陆宴知在旁边瞅着她,一副她要是敢丢了,他就敢将她丢出去的表情,昭玉只好极不情愿的将其拿在了手中,然后又往后头走了几步。 “你过来,帮本王试试水温。”他不满道。 昭玉只觉得他似乎病的不轻,试水温不都是进去前试一试凉的还是热的么?可如今他整个人都泡在水里头了,哪里还用得着旁人给他试水温,简直多此一举。 她拗不过他,磨磨蹭蹭的走过去,伸手去探水里头的温度。 谁料刚弯下腰,就见陆宴知忽的站了起来,他揽着她的腰将她提起,叫她坐在了木桶的边缘上。 昭玉吓得花容失色,忙伸手去抓陆宴知,可这会儿他并未穿衣服,昭玉的手落在他的胸膛上,便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忙收回了手,她手忙脚乱的抓着木桶边缘,才堪堪稳住了身子。 陆宴知没管她这番动作,而是在低头专心的脱她的衣服。 昭玉两只手连忙抓住他的手,着急的快要哭出来。 “王、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陆宴知哼笑一声:“废话,本王做什么你瞧不出来?”说完,他又信誓旦旦道:“放心,这次不会叫你疼。” 末了,昭玉小脸绯红,眼角带泪的被他塞进了木桶中。 陆宴知也不知哪里学了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来,叫昭玉愈发的招架不得。 不过后来,昭玉还是疼的哭出了声,她气的抓他:“骗子。” 陆宴知也拧紧了眉,似乎疑惑不解。 但瞧着昭玉反应不像是上次那般大,于是狠了狠心,在她耳边轻声安抚道:“忍一忍,很快便不疼了。” 昭玉红着眼睛,委屈极了:“你怎么不忍一忍!” 陆宴知理直气壮:“本王上次忍过了,这次该换你了。” 昭玉气的挠了他一把。 ……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陆宴知便神清气爽的离开了公主府,还挺难得的没告假,居然去上了早朝。 昭玉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过来后,浑身都觉着酸疼的厉害。 她躺在榻上,眨了眨眸子,意识方才渐渐回笼。 后头怎么上的榻她不大记得了,依稀只记得晕过去之前,在心中将陆宴知狠狠骂了一通,那时水似乎都有些凉了。 思及此,昭玉面上顿时一团粉红。 芍药听见动静,忙推门进来:“主子,您醒了?” 她红着眼睛走上前,瞧着自家主子一副吃了苦头的模样,心疼极了,忙用湿帕子给昭玉擦了擦脸。 “主子,您可有哪里不舒服的?” 昭玉有气无力:“本宫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说完,她咬了咬牙,吩咐:“你去找许岭,叫他找个麻袋,晚间去寻林玉然,找到人后便套上麻袋狠狠揍一顿。” - 陆宴知今日倒是春风得意的,尚修明可就惨多了。 今日早朝时,尚修明不仅没来,甚至还没告假。不比陆宴知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尚修明一向矜矜业业,很少告假,此次实在叫人疑惑。 沈瑜干脆差人去查探了一番,这才得知,昨日夜里尚大人叫人给偷袭了,听说被人打晕后还将人给迷昏了,扔进了窑子里一个姑娘的屋里头。 那姑娘吓坏了,当即便报了官。 官府的人一过去,瞧见是尚大人后,便是一惊。 忙将尚修明半夜送回了尚府去,听说,是那迷药下的剂量大了一些,尚修明如今还未醒呢。 朝廷命官竟然在城里头叫人给偷袭了,这事儿不容轻视。 京城府尹当即大怒,叫人彻查。 至于那位青楼的姑娘,一开始瞧见尚修明是怕的,可后来听说他是尚太傅后,就改了口风,说自己如今已经是尚大人的人,日后生是尚家的人,死是尚家的鬼,还想去尚府伺候尚修明,叫尚老夫人脸色难看的撵走了。 沈瑜听后,也是沉下了脸,命令官府一定要早日抓住偷袭尚太傅之人。 众大臣则是唏嘘不已,纷纷说这尚大人今年是流年不利,倒霉事一桩接着一桩。 陆宴知在一旁点了点头,道:“的确挺惨。” 昭玉对今日朝堂上之事并不知情。 简单的用了些吃食之后,芍药瞧着她实在疲惫,便问:“主子,可要泡一泡身子,解解乏?” 昭玉闻言,面色便是微微变了:“不用。” 如今,她一见木桶便觉着心头发紧,这些时日都不大想瞧见了。 “你出去吧,本宫只是乏了些,再睡一觉便好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