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待到三个女人浑身再也看不到一丝正常的白皙肌肤,调教师们才轻轻喝了一声,原本还在肌肤上留恋不已的利齿即刻全部收回——即是它们的眼睛里依旧充满了渴望与垂涎。 此刻,乔亦翩、路滕秀以及吴寒的身体已经充满了淡淡的一层薄红,细致的血液从她们的体内缓缓地流泻而出,伤口皆是细细小小的一点,没有皮肉外翻的惨状,竟是充满了恐惧的残酷美感。 随后,有侍者端着各色托盘上来,托盘上盛着顔色不一大小不一的粉粒状物体——那是“黑猫”独家研制出来的糖粉,单独吃没有味道,但是混合着血液,就会産生一种能令人类极度亢奋的甜意,有普斯普剂的效果,却对人体不造成任何伤害。一夜狂欢过后,客人们仍然可以精神百倍的离开,开始新的一天,然后夜晚再重新在这里出现。 这便是“黑猫”最可怕的地方。 一百八十七、总是要有报应的 随后侍者们便出示了今晚的价位表,最后,出价最高的十二位客人被允许走上舞台和三只玩具近距离接触。 这十二名客人中有五名是女性,她们皆是贵气逼人,打扮的珠光宝气,可眼睛里却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仔细看过去,有一个女人在看向乔亦翩的时候,眼里甚至充盈着恨意。 娼执着水晶高脚杯,晶莹剔透的杯子和她细致精巧的手指交相辉映,美得教人几乎难以相信。杯子里艳红色的血液轻轻咣当着,每一次起伏都在杯壁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有点儿像是被暴风雨侵蚀的花,虽然脆弱,却是无比的美。 真是巧呵,她可没有故意去找乔亦翩的仇人来着,这算不算是因果报应呢? “你还记得我吗?”那个女人凑近了乔亦翩,低声问着,描绘艳丽的脸庞上挂着一抹诡异的笑“真得谢谢你,否则也看不到你这么——嗯这么辉煌完美的模样,真是跟平时高高在上的聂家少夫人有狠大的区别呢!”乔亦翩的眼珠子陡然瞠大,她“呜呜”的叫着,可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不记得我也是正常的,被你害过的女人那么多,你又怎么可能一个一个都记得清清楚楚呢?”女人笑了笑,伸手抹起一点糖粉,放在舌尖点了点,慢吞吞地说道:“可是我不会忘记你呀,乔、学、姐。”她说这话是一字一句说的,尤其是最后叫乔学姐的时候,登时让乔亦翩神色大变!、是那个在大学期间一直对聂斐然痴缠不已的学妹!她不像是其他女生,只要自己稍微吓一吓就不敢再奢望了,而是不管刮风下雨,她都痴守在聂斐然的公寓门前,不管聂斐然接不接受,每日三餐亲手做便当,学校里也想着法儿的接近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聂斐然每天早上有晨跑的习惯,风雨无阻的跟在他后面跑,那天真又执着的模样,真是像极了最早的路滕优。只不过当年是聂斐然陪着路滕优,而那时候是这个学妹赖着聂斐然而已。 乔亦翩怎么能允许有这样的危险人物出现在聂斐然身边?!尤其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聂斐然慢慢在那个学妹身上看见了与路滕优极其相似的天真和单纯,然后,居然慢慢地不再只有一张冰山脸对着! 危机感从乔亦翩心底冉冉而起,于是,她出手了。 女人对付女人,来来回回用得不都是那么几招?绑架,轮奸,拍裸照,将她的家庭摧毁,然后,裸照被曝光在学校的宣传栏上,那个学妹终于彻底消失在了大衆的视线中,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如果不是这声熟悉至极的“乔学姐”乔亦翩是怎么也不会想起来的! 被扣在台上的乔亦翩开始细细地颤抖,一种浓浓的绝望将她整个人都盖住了,她看着面前笑得如同花朵一般眼睛里却闪着恨意的女人,羞耻与恐惧同时侵卷了她的大脑,将她所有理智都给掩埋。 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曾经被自己伤害过的女人,她们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有的在流血,有的在诅咒可是现在她们都在冷冷地瞪着她瞧,眼里闪烁着恶劣的笑意,似乎在等着看自己最后的下场。 她是乔亦翩,她是聂斐然的女人,是聂斐然的妻子!她没有错!如果不是这些贱女人一个一个不知好歹想要赖在斐然身边,她又怎么会去做那种残忍的事情?!是她们觊觎别人的东西在先,她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男人才回击的,她没有错,没有错! 看着乔亦翩明显开始涣散的眼睛,女人冷冷地笑了——一如乔亦翩幻觉中那些看着她笑的血肉模糊的女人们:“你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谢谢你将我年轻时候最美好的梦打破,否则我也不会去做一些有钱人的情妇,可就算我是情妇,比不上你这高高在上的聂家少夫人,最后你不还是卑贱地躺在这里任人玩弄?乔亦翩这一次惹错人了是不是呀?要知道娼主子可是‘黑猫’出了名的喜怒无常,你既然敢招惹她,就要有胆量承担后果呀,报应,真是报应!”说罢,便将指头沾染的粉末很很地按压到乔亦翩犹然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