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是该好好想想还欠我什么事了……” 这话……似乎不太简单…… 江令桥心头一紧,可摇头晃脑想了半天,实在记不起有什么未了的事被耽搁了,但又觉得既然他真的说了,就一定是自己疏忽了某些不该疏忽的东西。 看她那纠结的目光,容悦当即便清楚了八九分:“忘了,是吧?” 空气很合时宜地沉默了下去。 不过也不是什么要紧事,记不记得无伤大雅。容悦嘴角噙着淡淡的笑,重新仰头,目光落在遥远的星汉之上。而下一刻,女子的脸忽然凑上前来,在他唇上很用力地亲了一下。 容悦诧目。 江令桥退回去,满足地笑一笑。 “江令桥,你耍流氓!”容悦脱口而出。 女子转过身捂住双目装傻。 容悦撤下她的手腕:“你学坏了,现在怎么一理亏就耍流氓?” 江令桥腰杆却比谁都硬:“我哪有!” 容悦笑意深沉地盯着她,下一刻忽而凑了过来,双手托起她的脸,俯身在那朱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急什么,是个好习惯。”他满意地咂了咂嘴,“我也可以学一学。” 江令桥审视地抱起双肘,学他的言辞:“你耍流氓!” 容悦轻笑一声,掰下她一只手臂,手指抚上腕子很自然地开始切起脉来。 “容悦,”江令桥一本正经地劝告他,“耍流氓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容悦抬起眼皮来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换了另一只手腕继续切脉。 江令桥痛定思痛地自责起来:“怪我,近墨者黑……” 诊完脉,容悦又将她的两肘重新交叠回原来的模样:“余毒清得差不多,看来药都按时服了。” 说到药,江令桥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迎上前问道:“对了!你服过药了吗?现在还能看清多少?我呢?认得出来么?” 这不是什么轻松的话题,说下去便难有什么好心情了。容悦很擅长把话茬挑去别处,她的脸,故作惊讶地问道:“你的面纱呢?怎么没戴了?” “很久没戴过了,本就是为了孟卷舒才戴的,如今她不在了,也就没什么必要了……” “这样啊……可是面纱不会很招摇吗?怎么不用法术易容?” 江令桥惊讶地张大了嘴:“天天这么用法术,你当我的内力是绪风河的水,用不尽的啊?” 果然,只消三言两语,谈话便又奔着轻快的方向去了。 “阿秋……” “嗯?” “明日得闲,”容悦的声音里藏着一丝不为人察的狡黠,“要不我们回罗绮斋见见故人吧……”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