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好多了,特别是看见远山冬枳“呆滞”的表情。 “你骂我……” 颤抖的指尖指向谜语人,远山冬枳满脸难以置信。 “骂的就是你。”谜语人讥讽道,他最恨那些不动脑子没有智慧还看不起他谜语的人。 “太好了。”远山冬枳低头捋了捋袖子,在谜语人的注视下刷开对方的牢门。 “我要犯病啦”。话还没落音,一拳直击谜语人面门,送给他一个熊猫眼。 远山冬枳早就想动手了。 对付谜语人的策略,他计划要从心理和生理两方面共同打击。 对于聪明人来说最痛苦的是什么,就是分给他一个无法摆脱的笨蛋。 远山冬枳:没错,正是在下。 谜语人的哀嚎持续到半夜,回荡在空洞的走廊里顺着走向传了老远,听着远处的人鸡皮疙瘩起一身。 其他罪犯:怎么,有脏东西? 擦干净手锁好门躺在自己的床板上,远山冬枳神清气爽的闭上眼睛睡觉。 绝对不是床的原因,他从来不挑住处,但睡到一半,远山冬枳还是突然醒过来从床上坐起来。 低头想要看清自己双手掌心,现在他什么都看不见,视野里全部都是浓重的黑色的不见光线。 远山冬枳清楚不是眼睛的问题。 外界也并非如此黑到这个地步。 阿卡姆这里是有微弱灯光的来照亮对面安静的走廊,不至于完全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但远山冬枳现在眼里划过的只有空洞和茫然。 老毛病又犯了,理智这么告诉他,他现在在阿卡姆里而不是远山家老宅不见光的地下室。 远山冬枳凭借自己的回忆一点点试图阿卡姆里自己牢房的构造。 可身体的最深处,记忆却让他无时无刻认为自己还在那间不见天光没有灯火的地下室里。 保持呼吸,冷静。没关系,只是睡胡涂了。 坐起来后,远山冬枳摸索着身下的床板想要找到一条不存在的路,结果从床上摔下来,膝盖着地。 疼痛让他抓住岌岌可危的理智。肺部开始感觉到窒息,远山冬枳一边进行心理建设,一边深呼吸放松。 已经没有人可以再这么对他了,远山望早就死了。 索性一屁股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靠在床边,远山冬枳硬生生熬着试图让自己睡过去。 一觉醒来,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 也许只过了几分钟,也许过了几个小时,再次睁开睁开眼睛,他又重新回复了眼前的光明。 看来阿卡姆这里和他相性并不好。 远山冬枳打个哈欠,为了排解情绪又去隔壁暴打了一顿进气多出气少的谜语人,“锻炼”后才躺会床上。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