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他打听,也跟着人家学了不少知识。 骆常庆知道挖参辛苦,愿意给高价,完了还送条民光床单,或者送块电子表。 他实诚,自然就有收获。 收的人参最多,还收了点灵芝和鹿茸。 爷俩就准备返程去花市了。 多长了这几天,有一两个品种都开花了,开的那叫一个漂亮啊。 开的晚的也有花骨朵了。 这两天抽空忙闲的把花挪进盆里。 反正往外挪菜是能长,长得还挺好,花应该问题不大。 果园里的土不能大量带出去,就从外头弄的土,带进来熏陶了几日,沾点‘灵’气。 等回了春城,骆常庆尝试着抱上两三盆,他买种子的时候也没记住人家跟他说品种,就瞧着外形不太一样的,各抱上一盆,在闺女加油鼓励的眼神中,卖花去了。 大概十来分钟就返了回来。 骆听雨忙问:“爸,咋样?” “我尝试着要了个三千五一盆,都没反应过来,花就被抱走,怀里被人塞满了钱。”骆常庆跟闺女感叹,“后来大家都感叹说这时代的日子穷、不好过,可能是你爹我上辈子没见过这时代的有钱人吧?” 骆听雨深以为然地点头:“哪个时代都有隐形富豪。” 只不过以前碰不上。 骆常庆还有更郁闷的,他道:“有一个从我这里买走一盆,我逛到另一头买种子的时候碰见他了,人家四千五卖出去了。” “一看见我掉头就跑。” 骆听雨道:“咱掉了一千块钱?” 老父亲心疼的点点头。 他到现在还理解不了这种疯狂。 炒花,我的天。 但依着这个趋势,真有炒发了的。 怪不得人们疯狂。 一说从这头到那头价格就涨,又把骆听雨没刨出来的一点记忆激活了。 那帖子上说,端着盆君子兰,一条街走不到头,价格就能涨三次。 她窒息地拦下老父亲:“爸,剩下的别卖了,放放更值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年年底一盆能到几万,明年初,一盆花能换一辆车。” 种子花了不太多,比平常贵一点,但是没贵到太离谱,刚才一棵花的零头都花不了。 骆常庆看着闺女:“那留一留?” “留,再多买点种子。年底陆续出一批,明年开春前后争取全卖完。” “听我闺女的!” 老父亲又出去了。 这边好几个花卉市场,他挨着跑了一边,扫荡了不少种子,还买了几棵看着品相不好的,他想试试能不能挽救一下。 品相不好的便宜,比寻常价格略高一点点,没有那么离谱。 但凡品相稍微好点,价格就翻着番儿的上去了。 把买的花端进来,老父亲跟闺女道:“我把你送回去让你姥娘跟你妈稀罕稀罕,我去趟穗城。” 成大发把电报发到齐城了。 厂里催着他们倒仓库呢。 骆听雨哼唧:“我也想去穗城。”她建议,“爸,把妈妈带上一起去穗城逛逛吧。” “我是回去收货,那么多衣裳当着妈妈我咋收啊?感情不费你的脑子。” 骆听雨斜睨着老父亲:“去年都能来回捎自行车捎三轮了,收批货还能难住您老人家啊?” “我和妈妈又不是二十四小时跟你后头。” “你就是不想带着老婆孩子……” 骆常庆:…… “去摘点苹果去,我看你是闲得慌!” 把闺女挂树上,退了出去。 先去兑点外汇券再弄飞机票。 现在兑外汇券除了黑市,他发现有大胆的会在友谊商店门口转悠。 骆常庆观察了好几天才偷偷摸摸完成交易。 这次也是谨慎交流,谈价格的时候他突发奇想,问:“用君子兰能换吗?精品!” 对方马上低声道:“有几棵?” 还真能换!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