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围围巾跟领巾。 这是时隔十天两个人见面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是纪春潇主动跟谢晴说的。 “哦,”谢晴不自在地抬手摸了摸自己耳边的头发,然后跟他打招呼,“纪总,早上好。” 纪春潇脸上虽然没什么大表情,但是能看出来他的目光很柔和,他微微颔首:“早安,谢晴。” 明明他也没说什么别的,甚至两个人之间还保持着不近的距离。 但是纪春潇与她打招呼的声音好像是带着电流,在钻进谢晴的耳朵里之后能一路顺着血肉酥麻到她的心脏。 今天承顺寺财神庙的安排就是为了显得诚心,他们一行人大早上五点从山脚下一路爬山一千五百米,来到山顶的承顺寺烧香拜佛求财神保佑发财。 爬山对于谢晴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毕竟跟她日常的训练内容比起来,不限时间的爬山甚至算得上是小打小闹了,但是对身体不好的纪春潇显然就不是这样了。 昨天夜里刚下了大学,山路的台阶上还有厚厚的积雪,山里的空气也要更加寒冷。 纪春潇从开始登山的时候,就表现出了疲态。 他拄着登山杖,每爬十几级台阶,就要站在原地休息一阵,等爬到百级,还要休息更久。 他休息的时候,就扶着台阶旁边的扶手粗喘着平复自己的呼吸。 这种程度的爬山对于谢晴而言就跟闲庭信步没两样,纪春潇扛不住休息的时候,谢晴就站在他旁边发呆。 纪春潇原本的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他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 但是随着30岁情潮期的临近,没有alpha信息素抚慰的可怜omega被折磨得形销骨立,走平路都会觉得累,更何况是爬山了。 刘特助比他好一点,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 纪春潇喘得要死要活的时候,刘特助也陪着他一起上气不接下气。 三个人中间,只有谢晴自己如履平地,什么事都没有。 在爬了二十分钟的时候,纪春潇在一处拐角处看见了供人休息的长椅。 他如同看见救星一样,步履蹒跚地拄着拐杖往那边走。 刘特助眼疾手快地为他将长椅上的雪全都扫去,又用湿巾将椅面擦拭干净,最后又放上了一个垫子。 在纪春潇即将落座的时候,谢晴抬手拦住他。 在他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谢晴的时候,忽然见她将身上的双肩包放到雪地上,接着脱下她的大衣粗略地叠成四方的形状放在了垫子上。 谢晴解释:“椅子冷,垫子薄。” 她生物课上学到过omega有类似子宫的孕育腔,每个月也会定期流血,甚至受寒后还会痛经。 上辈子身为女人的谢晴深受其害,她淋过雨所以选择为别人打伞。 纪春潇迟迟没有落座:“那是你的衣服。” 穿在身上的东西,就这样随随便便给他当坐垫吗? 谢晴读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她笑笑说:“这是用纪氏给的资金买的,也可以算是纪总的衣服。” 见他还是迟疑,谢晴坦诚地说:“纪总很干净,给纪总坐坐没什么。” 谢晴是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纪春潇的耳朵却红了个透。 他屁股坐过的东西,被谢晴穿在身上,那画面太美,他想想就燥得不行。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