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反应已是不能更快,但背后碎裂的石块仍有不少砸在背后,饱含内气的石块砸的太史慈口吐鲜血,但好在躲过大半,且长枪近乎不可能般从腰后转出,卸下和尚必杀的一击,但整个人再次朝前飞去,重重砸在地上。众死士立即一拥而上。 武安民只觉得头顶劲风带着一股血腥之味袭来,片刻间便已到达头顶,武安民长枪引着兵器至头顶,众人这才发现居然自己的兵器宛若不在自己手中,被迫将这一击攻向天空那人。 那人只面色微微一变,却毫不迟疑,双手变拳为掌,毫不辨别敌我。此举大出武安民意料,他本道这人必然要改换角度或顿上一顿,到时自己在重整阵脚,如今却来不及变招,只得鼓起全身内力,就这么硬拼一记。一方是从高处跃下的致命一击,一方却是被逼无奈的变招。 高下立分。 来人震碎了数把兵器后掌尖变成血红之色,准确无比的与武安民枪尖撞在一起,武安民只觉得一股难闻至极的血型臭味扑鼻而来,而隔着斩将涌入自己体内的霸道内劲更是横冲直撞,武安民再忍不住,仰天一口鲜血喷出后坐倒在地。 那人显然极为重视自己身份,并未追击而是空中一个转身,稳稳落在不远处的地面,而若非刚才他自己将手下全部打伤,此刻一拥而上武安民必无幸免。但这人还未继续攻击,黑暗处又是三根羽箭狂射而来,武安民勉强撑起一口气,极为难看的一个懒驴打滚,总算避开这阴狠无比的冷箭,自己缓慢站起,擦了擦嘴角的血道:“方兄这个血手魔功,果然名不虚传。” 太史慈虽躺倒在地,但受伤远不如看起来那么重,更多的力被他借飞退卸掉,此时众人围上来正和他意,借着大连人群且战且走,尽量远离和尚的追击。和尚则被自己人挡着,杀不到近前,气的大和尚疯狂叫道:“都滚都滚,给老子让路。” 方腊此时风度翩翩的负手而立,双眼中宛若毫无感情,空洞无比,武安民相信只是这双眼便可止小儿夜啼。方腊赞道:“武将军不愧年轻一代最为杰出的人物,本人偷袭在先,居然也可挡本人一击。” 武安民笑道:“可惜方兄并不是一击不中便自重身份不再出手的前辈高手,不然小弟还可逃得一命。” 方腊道:“不错,你今日非死不可。”说罢再不给武安民调息的机会,右手再次变得血红,只一步便跨过两人中近三丈的距离,血手几乎刚抬起便以到达武安民面前,武安民毫不示弱,此时体内翻腾的气血已经抚平,长枪再次舞起,与方腊战至一团,好在其他高手此时并未夹击,远处的弓箭手更未趁机放箭,武安民才得以全心与方腊鏖战,二人的动作已快如两团残影,枪掌不住交接,但明眼人都可看出方腊稳占上风,而武安民落败只是时间问题。果然不过十余招后,方腊血掌镇开武安民长枪,一掌拍向武安民面门。武安民却间不容发间取出六合弩,刷刷刷连续三弩射向方腊头颅喉结,任他魔功震天,若不管不顾就这么中了三弩也必然难逃一死。 太史慈的情况更是不妙,和尚显然没有方腊单打独斗的心情,此时让众人给他腾出一条路后便举起禅杖狂轰,吸引了太史慈八成的注意力,其他人则看准机会不住抽冷子给太史慈来上一下。 远处又是几支弓箭狂射而至,太史慈却莫名生出不需躲避的感觉,果然弓箭蹭着他的肢体劲射而过,数声惨叫后几名围攻他的死士倒地。跟着又是三箭直冲和尚而去,和尚大骂道:“旁万春你他娘的瞎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