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记录在册。 元衿选的那本《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里清楚的记录了力的奥秘。 差的不是火奴,不是火。药的配方,是脑。 这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思维。 舜安彦不知道如何和戴梓解释,但他面色凝重,让戴梓不住询问。 “怎么了,佟少爷?我是哪里不对吗?” “就是啊,小燕子,你怎么了!” 是苏赫,他站在围房外,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张开双臂大喊:“小燕子!想死我了!” 然后直接扑了上去,猛拍舜安彦的背。 “我还想这回来都不定能见到你呢,结果,惊喜啊!” 苏赫拍拍他肩膀,“哟,壮实了好多,我以前最讨厌你的大白脸,现在黑的像我们蒙古人了!像我兄弟了!” 看见熟悉的人,尤其是毫无保留表达思念他的人,舜安彦的心情也畅快了许多。 他和苏赫在草原交流火奴的那次后,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他当初要去欧罗巴时,苏赫恨不得能和他一起去。 只是康熙和班第亲王都不同意,他可是个家里有真王位要继承的人。 “贝勒真回草原当王了?” “嗨,是回去给我阿玛当苦力,这两年漠北漠西事儿多的一塌糊涂,尤其是每年入冬开春,百万口人问京城要饭吃,连着两年了,我都没在家过过好年,忙着往大漠深处送京通十三仓的粮草去接济他们。” 苏赫甩甩自己别着的火奴,“我现在上哪儿都带着这东西,旁的不说,吓他们可管用了,那些想做刺头的漠北贵族一瞧见我举起来这来,吓得屁滚尿流。” “您朝他们开过?” “我哪有机会开,是他们胆子小,光看他们都紧张。” 舜安彦好心好意地提醒他:“那可能是因为,他们瞧见过别人开,心里种下了害怕的种子。” “谁啊?”苏赫大大咧咧,于政事上一窍也不通,“朝廷以前有人去开过?” “是红毛子!”戴梓突然想了起来,“漠北,准噶尔打漠北时候问毛子借过火器!朝廷收编漠北往那儿派兵的时候,还缴获过一堆来,我研究过,比咱们当时有的三眼qiang要好,但不如法兰西传教士带来的那些。” 苏赫猛然变色,这些年被漠北狂风吹得更糙的脸上都是恨意,“妈的那群狗日的,咱收编漠北多苦啊,毛子竟然还敢往漠北搞事情?多伦归化那儿离他们毛子十万八千里好不好!你可不知道,万岁爷每到九十月问京通十三仓要粮要的和催命一样,我自个儿家里不待,京城小暖炕不窝,我大冬天的到处给他们派粮,这几年苦都苦死了。” “漠北不是早就重新划过草场,休养两年应该已经可以开始放牧为生了,怎么还在问朝廷要粮?” “划个屁!”苏赫想起来头疼,满口脏话不住往外喷,“狗日的噶尔臧家叛乱被砍后,他们那儿漠西漠南交界处先闹了两波内讧,这群狗东西离漠北最近,他们闹漠北也就闹,闹完了两边还互相指责。你也知道,蒙古人闹事都不是嘴皮子官司,必然是要打一架的,人打架就是揍两拳,部落之间打架不就要抢草皮抢地盘了吗?啊哟喂,这两年你往我地上撒盐,他往你那儿放毒,每天都和斗鸡一样。” 苏赫脸上有种后世碰到难搞居民的街道办事处的表情,绝望崩溃头疼想死,偏偏他还不能辞职。 “躲也躲不了,我阿玛现在在清溪书屋里和万岁爷谈心呢,就盼着赛音诺颜部和土谢图部两家的后事早点安排上,若是安排不好,咱派点人再揍一顿,直接就消停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