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侍卫突然被一群人制住,无声无息,无人发现,几乎是在顷刻之前就反制住了他们。 刀架颈侧。 马裕瞪大双目,此处是他的私宅,怎么会有人敢在这里撒野? 而且还像是早有预谋,黎城之中谁人不知晓此地住的是马裕,不要说是进来了,在外面看上几眼都不敢。 这些人,知晓他的身份,却还是闯进来挟持他的侍卫。 荒谬。 马裕因为充血而昏涨的脑子里面,只浮现出了荒谬两个字。 以往在黎城一手遮天,何曾有这样失态而狼狈的时候。 他看着有个脸上蒙着黑巾的人快步走近,最后单膝跪地在沈初姒的面前。 “公主殿下,属下来迟。” 作者有话说: 二十个红包,抱歉晚了~ 第66章 私宅之中, 瞬时间鸦雀无声。 掌柜因为手上的剧痛,蜷缩成一团,脑中嗡鸣不止, 听到这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面上露出骇然之色。 掌柜捧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 惊呼道:“公主?” 隐卫低眼看了下正在地上蜷缩着的人,眼神掠过掌柜手上的那个渗着血的伤口, 这是出自谁的手, 隐卫自然明了。 地上还有着铜板滚过的痕迹。 之前就听闻这位镇国公世子在殿前赢了独孤珣, 就是为了公主出头, 现在又千里迢迢前来西境来找公主殿下…… 可是若是他没有记错,这两位不是早就已经和离了吗? 知晓这位世子也在西境的时候, 他还传书回去给了陛下,算算日子,也该到信鸽回来的时候了。 隐卫想到这里的时候皱了皱眉头, 手中凭空出现一枚令牌。 这块令牌上面只有一个怀字, 是当今新帝的名讳,况且这枚令牌是金镶玉的,玉成色斐然,下面的坠子是南海沉香木檀珠加上藕丝打的穗子。 这枚令牌,乃是新帝沈琅怀的私令。 即便是从前来西境的刺史, 至多也只是官令, 马裕见过的奇珍不知凡几, 但是现在这块令牌, 他就算是再怎么愚钝, 都该知晓, 除了皇城, 哪有人能拿出这样的私令。 南海沉香木原本就是贡品, 除了宫闺,无处能寻。 隐卫声音很冷淡,“陛下亲令,现在在黎城,见公主殿下,如他亲临。” 而马裕被谢容珏扼住脖颈,脑中骤然升腾起无数的杂念。 他有试想过这两个人是什么身份,或许是来自盛京的贵人,但是却当真是没有想到过,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公主。 新帝并无所出,先帝的几位公主,要么是母族极其显赫的,要么就是独得圣宠的。 无论哪个,刚刚说出去的话都是木已成舟,不管是自己之前在黎城的行径,还是自己对这位公主殿下心怀不轨,都是足够处以极刑的大罪。 数罪并罚,甚至足以株连九族。 隐卫看到谢容珏出现在这里,面上也并无多少诧异,略微颔首,对着谢容珏:“镇国公世子。” 谢容珏扣住马裕的手倏然一松,马裕瞬间就跌落在了地上,只听到一声落地的钝响。 马裕面上毫无血色,也不知晓是因为刚刚被扼住脖子许久,还是因为惊恐过度,此时脸上带着愣怔的神色,居然是连辩驳都无从开口了。 他在这里一手遮天许久,目无法纪,在黎城,说出去的话就如同黎城的圣旨,从无人敢于驳斥。 谁能想到不过只是近来看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