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狗的地步,对于当年一个普通世族曹家更是不会放在眼里,赵观南又瞥了一眼他桌上其他的卷宗文书。 “这个可能性很大,郑家安排他进户部应该也只是为了堵住他的嘴。”俞秉文看着这些卷宗,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甚。 “可这和如今的案子还能有什么牵扯吗?”赵观南十分费解,毕竟是桩成年旧事了,如今端王被朝廷的人日夜盯梢,他断无这种手段和本事远在千里之外,还能在朝中兴风作浪。 他了解俞秉文的脾性,如今圣上虽已下旨结了案子,但只要未找出真正幕后真凶,在俞秉文这儿这个案子就就永远不会结。 “所有犯人但凡犯事都会有他的动机缘由,而曹严华最后更是宁愿赴死都不肯说出真凶,可见他起初并不是为财权,爱恨嗔痴贪恶欲,这几样他必然是占了一样或者多样,否则最后不会那般坚定保护正在的幕后之人,若我所料没错,这其中最有可能便是恨了,当年他受伤不全应该一直在记恨端王,甚至是皇室,因为他受伤不全后,他家中之人甚至连去郑家讨要说法的举动都不曾有,他们惧怕郑家或者是皇权,当年蹴鞠大赛是先帝在宫中举办的,出了事陛下不可能不知,但陛下一直未曾过问,任由郑家颠倒黑白,皇权是可以凌驾一切的存在,曹家自然不敢为了一个儿子而去触怒天子,哪怕自己吃了天大的亏。” 俞秉文说到后面,渐渐叹息,也只有这样一切才能解释的通。 因为他记恨皇权,所以他才会在贪墨了两百万两灾银后自己不留半分,他自始至终要的就不名利富贵,而是想报复,也正是这样才更为可怕,一个不为权势所动心中只有恨意的人甘心被人驱使,除非那人想做的事和他目标一致。 一个对皇室有着浓浓恨意的人,一个已经起了反心藏在背后的人。 赵观南听后暗暗思忖之前自己在西南被人几度刺杀,难道也是因为自己是半个皇室中人? 俞秉文说完,又见好友半天没啃声了,这才想起来他这夜里来找自己,应该是有什么要事,自己却和他分析了半天的案子,“对了,你来找我做甚?” 赵观南被他一提醒也才想起自己来的主要目的,差点就把要事给忘了,回过神来忙道:“有人曾在南罗驿馆见过莫老。” 从齐昭那里得知她在使团进京后安列王求娶前,根本就没出过府们,压根就不存在安列王那日宫宴上所说的在街市上一见倾心的说法。 而他撒谎求娶这背后定然是有别的目的,所以赵观南让人查了南罗驿馆,没想到竟然查到莫老曾出现在南罗驿馆的消息。 才怀疑幕后之人的动机,而这个时候莫老又出现在南罗驿馆中,似乎是证实了他的猜想,俞秉文点头:“行,我明天会让人开始注意南罗使团的一举一动,” 赵观南见他就这个反应,本还以为他会借明日之机去南罗使团探探的,可现在人不去他不放心,只好又道:“你对徐世钦这个人怎么看?” “这个人行事风格有些怪异。” 提起徐世钦,俞秉文觉得这个人的确有些奇怪,很多时候他好像能事先预料,避如曹严华会在被捕时杀妻,他最后会死在牢中。 还有当初他是怎么知道葛良方的藏尸地点的,并且能确定那具白骨就定然能和曹严华扯上关系,太多他觉得不解的地方了。 总算是说到点子上了,赵观南松了一口气,又刻意提醒:“他明日也受邀参加赫岚公主的生辰宴,你可借机去观察观察。” 俞秉文看了他半响,开始整理案牍上的卷宗,慢吞吞回他:“说了半天,这才是你最主要的目的吧,让我去帮你盯着情敌。” 亏他刚才还以为赵观南发现了徐世钦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让他注意。 被拆穿了赵观南也不否认,反而笑话俞秉文,揶揄他道:“难得啊,你这木头也能开窍?” “我又不是瞎子,光是你看齐小姐的眼神我就可以定你的罪了。” 俞秉文说着还不停摇头,恨自家兄弟不争气,好歹也是侯府世子,追起姑娘来忒不要脸,听说在西南时还想方设法的和人女子住同一处院子。 赵观南笑了,坦荡承认:“那我罪恶滔天。” 看好友如此不要脸的样子,俞秉文瞧他一眼,也憋不住笑了。 “真决定了?你家长公主那关可不好过啊!”依照长公主的性子这个时候了还没任何风吹草动,定是被这小子给诓骗了过去。 “早就决定了,而且很多年了。”赵观南斩钉截铁的看着好友,不再隐瞒自己对齐昭的感情。 俞秉文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多年竟瞒着自己已经陷的这么深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