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咬住了他的舌,吸到了自己嘴里,时而用牙齿细细地磨,时而勾起来用力吮吸。式燕鼻间哼了出声,不由得长大了嘴,夏越的舌趁机侵了进去,一寸一寸地去舔他的牙根,又顺着他的舌舔到了舌根处。这个吻慢悠悠的,不激烈,却让式燕咽喉间发出了呜咽般的讨饶声。 好不容易等夏越放开了他的唇舌,式燕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他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睫毛上一片湿润。 夏越觉得自己饿了,他把式燕的五官细细地吻了一遍,然后贴着耳边问他:“夫郎,今日有没有乖乖去给沈大夫施针?” 式燕耳根一痒,忍不住缩起脖子,耳垂却落入了夏越齿间。他虽然不知丈夫为何此时要问这个问题,却也忍着那麻痒的感觉,乖巧地回答道:“今天……早晨去……施了针,嗯……才、才去的田里……” 夏越满意地笑了,在他耳后轻柔地一吻,便放他坐到旁边椅子上,自己直起身唤小厮端水进来给他们洗漱。 式燕感到自己心跳如擂鼓,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呆呆地洗漱完毕,看丈夫遣了小厮退下,关了窗闩了门,然后回来将自己抱起,温柔地放在了床上。 “把腰带解了。”他听到丈夫在自己耳边说,那声音低沉魅惑,他下意识就照做了。 夏越起身去把拔步床的幔帐放了下来,也不吹灭灯盏,站在床边,笑着俯视着式燕,轻轻吐出一个字:“脱。” 说罢,他自己也慢慢解下腰带,脱下外袍,随手就扔在地坪上。式燕看着觉得浑身发烫,眼神都迷离了,像被迷惑了似的,也坐起身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里衣刚敞开,式燕便被一个精壮的身躯牢牢压在了床上。感觉夏越的手在自己胸前揉捏挑逗,式燕张口吟哦出声,顺从地抬起了腰,让丈夫将自己的亵裤脱去。 夏越这次的前戏做得细致又漫长,把式燕逼得泄了一次,生理产生的泪水挂着睫毛上,看起来十分可怜。 “夫郎希望为夫怎么做?”夏越含笑低声问道。 式燕完全承受不住这个如此坏心眼的丈夫,他羞得都想晕过去算了。但是夏越又那么温柔地看着自己,他便想,这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一切都是这个人的,在这个人面前,还有什么需要藏着掖着呢? 于是他伸出手,勾住了夏越的脖子,腿也分开缠在了对方腰上,到底觉得羞赧,他垂下眸不敢看夏越,咬了咬唇,开口道:“相公……进来……” “嗯?”夏越抵在入口处,没有动作,仍是笑着看他。 式燕紧紧闭上了眸子,嗫嚅了几下,鼓足了勇气才又开口:“相公……我想要你……求你……进来……啊啊!” 话音未落,式燕便猛地睁开了眼,下巴一抬脑袋向后仰去。他清楚地感觉到身体内部被丈夫狠狠打开,那灼热毫无阻滞一路顶到最深处,顶得式燕头皮都麻了,半晌回不过神来。 等他匀过气来,夏越便开始了毫不客气的律动。他动得毫无规律,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式燕完全跟不上他,只能瘫软了身子任丈夫驰骋。也许是先前放开了自己说出了羞人的话语,他这回没有压抑声音,虽然没有放声,却也尽情地吟叹。夏越听在耳里,更想折腾他发出更多的声音。 “相公……相公……嗯哼、啊啊……相公……” 在身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即将达到极致直冲脑门的关头,式燕忽然伸出手,勾住丈夫的脖子紧紧搂了下来。夏越维持着越来越快的冲撞,顺着夫郎的意思俯下身,然后,就听到式燕呼吸凌乱地在自己耳边说:“相公……式燕……式燕……喜欢你……” 夏越只觉得下腹一紧,狠狠地压着式燕撞了几下,腰间一酸,便在他身体深处喷射了出去。 式燕被突如其来的狂猛顶得全身发颤,一时间像是失了神。等他终于找回神智,就被丈夫狠狠地深吻了一遍,然后身子被翻了过去,他连撑起上半身的力气都没有,就趴在床上再次被贯穿。 这天晚上,式燕被夏越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夏越终于停下来时,怀里的人已是失神晕了过去。他笑了笑,起身找来巾帕,将夫郎和自己身上擦拭干净,又扯下了厚厚的床单扔出床外,吹了灯,只垫着底下的褥子,抱着夫郎就睡了。 第二天式燕睡到巳时方醒,被夏越抱着洗漱,喂了早饭后,便到浴房里泡了个澡。 式燕其实也不至于全身无力,只是腰腿有些酸软,他跪坐在浴池里给夏越擦背,想着一会儿还要去见公公和公爹,还要去给沈大夫施针,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便有些不安。 夏越听他不做声,回过头看他这副模样,问了他,知道他是担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