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力气,才找到机会反击的呢?” “不可能。” 宫野志保坚定地摇了摇头。 这让水无怜奈的假笑都不免有些僵硬: “看看这份血液检测报告吧。” “里面有一项很关键的数据。” 宫野志保将那份血液检测报告缓缓展开。 水无怜奈心中愈发紧张: 这报告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难道科搜研从血液里检测出来,那神秘人和死者其实是一对父女? 不...不会的。 水无怜奈以前做过骨髓移植手术。 她现在其实不是一个纯粹的人,而是一个“人-人嵌合体”。 她体内的体细胞dna还是自己的,但血细胞dna却已经替换成骨髓捐献者的了。 所以只是做血液dna检测的话,是不可能发现她和死者的父女关系的。 而这最大的漏洞都补上了。 那这份血液检测报告里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呢? 水无怜奈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份报告... 随即便心中一沉: “这份报告——” 根本看不懂啊!! 望着眼前一列列意义不明的检测数据,水无小姐感觉自己都要成文盲了。 “只需要看一样就够了:” 宫野志保终于为大家指出了一项数据: “血液中硫喷妥钠的浓度。” “这份来自那神秘人遗留在现场血迹的血液样本,其中的硫喷妥钠浓度是:” “44.3mgl.” “什么意思?”水无怜奈傻傻地看了过来。 然后她就得到了一个令她心惊的答案: “硫喷妥钠临床上的血浆中有效质量浓度为30~40mgl,治疗时血浆中其维持质量浓度为30~50mgl。” “而神秘人留在现场的血液样本之中,药物浓度却足足有44.3mgl。” “这、这样啊...” 水无怜奈笑得更加勉强。 她已经嗅到不妙的味道了: “毛、毛利小姐懂得真多啊...” “真难想象,你才17岁不到。” 水无怜奈半是紧张,半是在意地随口感叹道。 “哪里~”宫野志保随即装出一副傻姑娘的模样:“水无小姐过奖了。” “我也是为了尽快成为林先生期望的那种全能法医,最近一直在自学这方面的医学论文,所以才碰巧了解到这些知识的。” 当惯了小学生的她,已经很擅长装傻了。 用着毛利兰那温柔无害的面庞脸,这傻还能装得更纯真无辜一点。 再说不就是一些药理知识吗... 高中生懂这些很奇怪吗? 他工藤新一可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我“毛利兰”就不能也去过夏威夷吗? 在微笑着解释完自己的“异常智慧”之后,志保小姐便又恢复到了认真分析案情的状态: “神秘人血液样本里的药物浓度,甚至高于硫喷妥钠在临床上的有效质量浓度。” “这说明什么?” “说明那神秘人在中枪倒地,流出血液的时候,体内的硫喷妥钠浓度依旧够高,高到她仍旧处于全身麻醉状态,根本没有清醒过来。” 宫野志保得出了一个引人遐想的结论: “身体还处于完全麻醉状态,又受了这么重的枪伤。” “正常人能活下来都很困难。” “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反击呢?” “这...”水无怜奈悄然咬紧嘴唇。 她尝试着继续把大家的思路带偏: “有没有凶手可能是先拼死展开的反击,然后在夺枪时不慎中枪?” “不可能。” “以他中枪时的体内药物浓度,以他当时的重度麻醉状态,是不可能有力气夺枪反击的。” 志保小姐淡淡地否定了水无怜奈提出的这种可能: “所以神秘人一定是先中的枪,然后才展开反击。” 这问题可就大了。 先中了一枪,体内还带着麻药,岂不是更没力气反击? “或许...” 水无怜奈又试着提出一种可能: “或许是那神秘人在中枪之后又休养了几分钟,等体内药效过去,才挣扎着反击的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