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华轻笑一声:“既然是舞会,自然要以舞见分晓。规则很简单,在场男士可向女士邀舞,女士如果接受,一舞完毕之后,该女士则会得到一朵酒店授予的玫瑰花。到今晚凌晨舞会结束之时,根据女士们手中玫瑰花的数量,来确定前十名的幸运女神,这些彩头,就是属于她们的战利品。” 战利品一词,成功地将在场女宾的好胜心都引起来了。 这规则雅致而有趣,既可以证明自己的无上魅力,又可以得到华美的珠宝,一举两得,谁不想做女王? 女人们的目光在彼此脸上衡量着,皆是一脸的跃跃欲试。 一时间,这些钻石彩头的出现,倒是将原本聚集在季轻轻身上的目光,都成功地转移开了。 季轻轻在一旁听着顾川华轻描淡写的话语,不由瞠目结舌。 这么多昂贵的珠宝,她父亲季连城差不多要经营公司两个季度才能赚来的钱,顾川华眉头都不皱一下,说拿来当彩头就当了! 环宇集团就是再大,再怎么环括寰宇,照顾川华这个败家的趋势,也不够他挥霍的吧? 啧啧,顾川华到今天还没破产,真是个奇迹! 季轻轻心中酸不溜秋的,油然生出一股“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的感慨,真是万恶的资本家,万恶的资本家啊! 听完顾川华宣布的规则,女宾们都很高兴,但男宾们则不乐意了。 虽说女士优先是绅士礼仪,但好处全都让女人给占了,他们成了添头甚至是这些女人较劲的工具,换谁心里能舒坦? 一个瘦高的男宾假咳了两声,半开玩笑地表达了下男人们的不满:“顾总,您这个提议挺新颖有趣的,但是,现代社会都宣扬男女平等,这彩头光只有女人的份儿,未免不太公平吧?在场不少男士都有家室,也想摘个一两件彩头回去,哄哄家里的母老虎,各位兄弟说是不是?” 闻言,不少男宾都哄然大笑,半真半假地附和着他的话。 开口问顾川华规则的女人挑着媚眼,白了那瘦高男宾一眼:“哟,这是嫉妒了啊?跟女人抢东西,有没有一点绅士风度?说这话也不嫌害臊,哼!” 瘦高男宾脸皮极厚,嬉皮笑脸地道:“只要能哄得老婆高兴,丧失一点风度又有什么打紧?” 俨然把自己夸成一个好老公,但心里怎么想的,又有谁知道?指不定是拿了彩头去哄小情人呢! 女人立即反唇相讥:“哄老婆?哼,要是你家里的母老虎知道,这彩头是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跳舞得来的,你猜她是会高兴呢,还是会让你跪键盘?” “好了,两位稍安勿躁!” 顾川华及时出声制止了这两人的争执,“今晚的舞会,目的是让大家都开心,如果因为顾某的原因,闹得大家不愉快,倒是我的不对了。” 他的声音淡淡的,听起来无怒无喜,却蕴藏着一抹令人心悸的威力。 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男女登时闭上了嘴。 “呵呵,顾总说笑了,我们没有闹得不愉快,只是开玩笑而已。”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