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很快发现之后,在那以后,他所有其他项目都变得更加艰难。 那几天暴雨,他们在泥泞的雨中完成障碍跑。 障碍跑两个人一组,但是到了他这里,那教官忽然伸出胳膊,当胸一把狠狠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不让他上前。 他后面的队友立刻上来补了他的位。 Rene被教官粗大的胳膊牢牢挡住,只能站在教官身边,看着后面的队友们跑。 直到所有人跑完,甚至最后剩下的不得不一个人一组的那个队友也跑完了,教官才放开手臂,放他进场地。 等Rene第六次跑完回来,浑身汗水泪水雨水和地上泥浆都已经混成了一起,但是,迎面就被那教官一顿痛骂。 那教官把计时器竖到他面前,他依然还是没达标。 Rene只能再去跑。 队友们跟他自己一样清楚,教官们在整他,但是也只能静看,没有人能说话。 再后来,所有分组训练的项目,这渐渐成了习惯轮到他,那教练会把一脚他踢出队伍。 于是,训练场里经常出现所有人都达标解散后,只剩下Rene一个人,在那个新教官虎视眈眈地注视下,反复重来但就是不达标。 那场面很难看,有时他在场里滚得满身泥水,狼狈不堪,摔得脸都肿了起来,但那教官却骂得一次比一次难听。 但是好在在达拉斯那么多年Rene被早已习惯被骂。他听见教练张口,头也不抬,立刻重新去跑。 Rene有时看着队友们跑过面前,真的不大相信:自己就差那么多吗? 但是教官的计时器就残酷地塞他面前,他无计可施。 ************************** 终于进入了射击单元。 Rene知道那教官一定会再难为他,天一亮就摸进了训练场,找了负重铅块拴在腕子上,对着靶心标准姿势举起了枪。 第一天下来,Rene的双手就肿成了馒头。 他晚上上了药,包起来,第二天重新再来。 慢慢地,他那枪像是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直到有一天,丢下负重,射击场每种型号的枪,Rene举手随时都能正中靶心。 没有人知道,有时候,最后一枪,甚至最后两枪,他是闭起眼睛打的。 有时候甚至是移动靶,闭上眼睛他都能感觉到它们在哪儿。 没错,它们就在那。 他能那么强烈的感觉到那靶子的呼唤,而他的胳膊像是自己长了眼睛。 时光,真是无法言说的东西于是举枪的时候,Rene忍不住偷偷微笑在澳大利亚,他有几次虽然做到了,但他清楚,那时他还只是“艺术派”,完全靠的是感觉。 而现在他想起Hill他们当时说的他终于可以真正做到了大脑的感觉和肌肉记忆融合在一起,他终于能随心所欲地驾驭枪了。 而他,其实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人的境遇,谁能料想。 那一刻,如果有人看见他脸上浮现的笑容一定会很奇怪。 ************************** 然而到了隐现移动靶考核的时候,多次出现的场面再次重蹈覆辙,教官让所有人打完后解散,剩下他一个在那射击场里。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