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但是他马上听见自己的心里话被人说了出来,扭头看去,是他旁边一个金头发的小伙子。 教室里马上响起一片挪桌椅的声音。 倒是他和那金头发的小伙子都没有动。 培训就这样开始了。 “你们来自东部十一个州,出于种种原因还要继续做警察,”Jimmy到现在还记得那老警官的话,“有些还会作联邦警察;有些可能不会,那还要再去学习各自州的法律……” “我们的任务就是把你们断掉的东西补上,”他记得那白头发的老教官审慎的说,“可能,在你们不在的这一阶段,法律和社会都发生了很多变化……” 他贪婪的听着那些东西。 有时候会有提问。经常是关于联邦法的。 “谁来说说咱们司法上常说的审前程序,”教官问,“这跟以后诸位的工作关系密切都包括什么、程序是怎样的,这个都记得吧?”教官很随便地问,看向大伙。 “不”Jimmy又紧张起来,但是他立刻听见后面有人嚷道,回过头去,他看见后排一个小伙子挥了挥手臂,把教官的视线吸引了过去,“抱歉我要打断一下,我当初参加警察培训一个月,就干这个了,一直干到今天,我什么都不知道!您能一点点讲吗?” “杰西,你在哪培训的?”忽然人丛里有人掷来一句话,他们已经有人互相认识了,人们纷纷看着那两个人,说笑起来。 教官接着问到了Jimmy。 “……我跟他一样。”他犹豫了一下说。 于是后面再没有教官问过他问题。 “那么谁知道这个?”教官问大家。 “老Kurt知道,因为他已经回去干了一年多了!”旁边一个人笑着说道。 “那么你对这个应该很了解了,你都干什么了。”叫Bruce的大胡子揶揄那个叫Kurt的。 Kurt从桌子上睡眼惺忪地抬起了头,回头看看,“事实上,这一年,我还没去过那警署呢!” “那你都干什么了?” “我呆在家里,拿薪水,我从没去过那该死的地方。” “抱老婆孩子?你又制造了几个出来?” …… 有时候问题是一些常识。 “你们可以不听,但有些常识至少要知道,比如你们自己所在的州长是哪个。”另一个教官来讲课了,“杰西你是哪个州的?” “宾州,我想该是爱德华……” “他卸任了。”有人打断他。 “抱歉!什么时候的事?” “这么说他忘记通知你了?”Bruce说。周围再次哄笑起来。 每堂课都更像自由市场,教官的话随时会被打断,然后是大家的笑声。全是男人的笑声。 教官很宽容,知道不能用纪律来约束他们。而楼下有随时提供的心理治疗。 Jimmy理解,他们每天在巨大的压力下忙于生存,还要与狡猾的对手捉迷藏,撤出来之后依然要小心报复,所以有时候完全顾及不到周围的很多变化。 他看着周围,渐渐放松下来。 他们总共只有二十个人,他的同伴们一个个有乱七八糟糕的头发,甚至有人戴着耳环,那些举止做派,完全就是他原来周围那些人的样子。 只有那么两三个人看起来比较斯文,后来他搞清楚一个是弄电脑的,一个是研究金融的,还有一个就是他旁边的金发小伙子。 有两三个人Jimmy看出来应该比自己要年轻,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