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我就不可能和她在一起。而白煞,她坏了你的计划,所以昨天去国公府,你告诉君兮,之前在城西密林发现的尸骨是白情的,让她怀疑到白煞身上,从而借他们之手除掉不听话的白煞~”沈拓看着白殷,目光森冷如看陌生人。 “为了让我和你在一起,你试图害死君兮。为了掩盖你之前的所作所为,你不惜除掉自己的师父。白殷,你好自私,好可怕。” “我……”白殷张嘴欲驳,一句都是为了你却如何都说不出口。 “你救了我,但我并不感激你,我也不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的。看在她没出事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你走吧。”沈拓冷冷道,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见沈拓一脸的决绝之色,白殷只觉得心脏一寸寸冷了下去。 那一年,她十岁。 她去采药为师父医眼睛,遇到土匪劫道,她捏着毒粉刚要撒出。他不知从何处蹿了出来,小小的人儿穿梭在四个彪形大汉之间,一眨眼的功夫,地上多了四具尸体。 他告诉她,女孩子不要一个人走路,那一刻,他无比高大。 他问她,家在那里。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但她知道师父最讨厌男人,被师父知道他,一定会杀了他,所以用迷药迷倒了他。 她将他拖到草丛里,自己跑回了家,然而那一次相遇,情在心底已悄悄发了芽。 “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我,你会喜欢我吗?”走了两步,白殷不死心的问。 “不会。”沈拓回答的利落干脆。 “我知道了,谢谢你让我死心。”白殷苦笑一声,推门离开。 “儿子,喝茶。”听二人谈话,独孤夜简单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人是他带来了,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事,讨好的为沈拓递来一杯热茶。 “茶就不喝了,留着肚子,今天儿子为您接风。”沈拓轻笑。 “叩叩叩~”,三声叩门声响起。 “进来。” “阁主,君姑娘来了,说要见您。”孟伯进来禀道,一边禀报一边打量着独孤夜。也不知道这个人和阁主是什么关系,俩人谈了几句,这个人突然下楼让鬼面人都歇下面具,当起了店里伙计。 现在店里伙计比客人都要多,一个扫把仨人儿使,一块抹布分六半儿,全都乱了套了。 “让她上来吧。”沈拓应了句。 算算时辰,现在她们的计划应该已经成功了,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在和宫澧庆功吗?怎么跑他这来了,沈拓一边想着,一面看向独孤夜,“爹,要不您……” “哈切~唉,老了老了,不中用了,这么一会儿就困了,爹去睡一觉,吃饭记得叫我。”独孤夜象征性的伸腰打了个哈欠,说着懒洋洋的出了去,出去的同时把孟伯一块拎了出去,“老头,那个屋能睡觉?” 不一会儿,门被再一次推开,君兮进门来直奔最里面的床榻,往床上一坐,将被子往身上一卷,只露出张脸来,“好冷好冷。”君兮嘶嘶哈哈道。 从国公府跑出来她才发现她根本没有地方可去,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洛阳城里也没有熟人。她就这么一边想着该去哪儿,一边在街上绕,这一绕就是两个时辰,整个人都冻透了,实在受不了,才来了望江楼。 “外头太冷了,收留我两天,两天就好。”君兮伸出两根手指,可怜兮兮的看着沈拓。 “怎么从国公府跑出来了?”沈拓来到床前,顺便把火炉往床边挪了挪。 “别和我提他。”君兮听到国公府三个字,嘴一扁。 “他是谁?怎~么~从~国~公~府~跑~出~来~了~我没提到人啊~”沈拓眉头一挑,掰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