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赫饶有兴味地轻轻碰了碰那两个小东西,拿出浅蓝色的蜡烛,插在并肩的小人儿前面。 好了,妥当了。罗赫松口气,抬腕看看表,5点20,弟弟也快到家了。 正在这时,客厅里电话铃铃地响,保姆走过去接听,应了两声,回头冲着罗赫道:“小桥说了,今晚不回来吃饭,出去和朋友一起吃。” “朋友?”罗赫的眉头快拧成个麻花,“谁?” “他没说啊。”保姆道。 罗赫猛地想起那个乔娜,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笑脸上两个梨涡。他意外地烦躁起来,一拍桌子:“我也不吃了,你们自己吃。”转身上了楼。 保姆愣在那里,想问一句:“那菜还炒吗?”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满桌子的菜映着灯光,蛋糕上的俩小人笑得一脸无辜。 孙建军没回家,家也不能弥补他受伤的心灵,他开车直奔大学城,把浑然不知发生什么的阎炎接出来,到附近的酒店里开了个房。 一晚上孙建军都沉默得很,只是一根接一根地吸烟,吸得满屋子烟雾腾腾,活像要羽化登仙。 刚开始阎炎还不敢问,他特会看人眼色,特乖巧,不该说的话多一句都没有,不该问的事多一句都不问,这也正是孙建军爱他的地方。比如昨晚孙建军和陈纪衡去哪了,怎么就把他一个人扔酒吧了,阎炎就不问。他乖觉得很。 可时间一长阎炎受不住了,再吸下去触动报警器,他俩全得成落汤鸡还得招惹一酒店的人过来看热闹。阎炎扭着腰趴到孙建军的身上,小心翼翼地问:“孙哥,你不高兴么?” 孙建军满腹沧桑,闭了闭眼睛:“没事。”顺手把烟掐灭。 阎炎松口气,他一点也不忘自己的职责,手指勾在孙建军的衣服上,轻轻解开一颗扣子,然后又一颗。他的唇边泛起一抹笑,微低着头,偏着脸,眼睛从眼角看过去。 阎炎对着镜子练过,这个姿势最撩人,带着一点点媚态,还没有那么轻狂。孙建军在床上贪得很,像个要奶吃的孩子,用不着阎炎多费事,翻身就能把他压身子底下,动得热火朝天。 可偏偏今天孙建军没兴致,他的兴致全被陈纪衡抽走了。他按住阎炎搞怪的手,冷淡地道:“睡吧,我有点累了。”说完,闭了灯。 阎炎在黑夜里纳闷,半晌躺下来,心里直乐,好了,省事了。 只是孙建军没打算就这么睡一天,他是暗自养精蓄锐呢,暗自寻找从前呢,他心里有深深的担忧,圈子里的事他见得多了,知道攻受这玩意没一定。万事开头难,受着受着也就习惯了,没准还能上瘾,没准攻不了了。 孙建军怕自己攻不了,床上这点事,心理很重要,有多少男人因为心理疾病再也硬不起来的? 孙建军饱饱地睡了一觉,早上吃了点饭,躺下继续睡。睡得阎炎睁着眼睛百无聊赖,差点光着屁股去逮蚂蚁,没有孙建军发话偏又不敢轻易离开。 一直睡到中午,孙建军精神了,他叫酒店送来一顿丰盛的午餐,刀叉翻飞,一口一口吃得干干净净。却不让阎炎吃,而是让他跪在桌子底下给他口交。 阎炎服侍孙建军极有心得,上面的人吃一口,他就在下面舔一下;上面的人喝口酒,他就在下面含一回,配合得天衣无缝。 孙建军要的就是这种配合,他需要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寻找在陈纪衡那里丢失掉的自信和自尊。这种男人由阎炎来扮演最好不过,要不然我花钱在他身上干什么?就是为了好好地草,过瘾地草,舒舒服服地草! 阎炎跪在那里舔他话儿的淫贱样子让他想起陈纪衡,总有一天,他妈的!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