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初只当是这姓陈的有意与他和好,可后来才发现原来陈老大跟大猫不对付。 话说大猫一年前砸过陈老大的车,但陈老大那阵正低迷,敢怒不敢言,便始终耿耿于怀。这不前阵子听说顾铭跟大猫的事,他总算间接解了一口气,而且这位陈老大也认为,对头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所以他要明目张胆的宴请顾铭,还叫了几个道儿上的大嘴巴,就是要让大猫难堪。 然而这些顾铭都是不在乎的,他知道他已经是得罪大猫了,这么点小事也不会使他跟大猫的关系恶化到哪里去,倒不如多结交两个道儿上的人,也省得出了事自己总是孤零零的,而且崔茂银也说过,人脉多好办事么。 大家在一起吃了很久,武儿中途打了几个电话,后来看饭局没有散的意思,才趴在顾铭耳朵上把张春天的主意跟他说了个大概。 顾铭听这话的时候愣了一下,后又打了个酒嗝。 武儿品了半天,没品出顾铭的意思,倒是品出这个酒嗝是甜的,因为刚才顾铭吃了太多蜜汁南瓜。 武儿接着转向电话:“他什么也没说,就打了个酒嗝。” 顾铭不知道张春天在电话里骂了武儿多久,后来武儿跟顾铭表明了需要他早走,顾铭也觉得自己吃的够久了,吃的差不多,实在吃不下了,便很含蓄的跟陈老大表示了一下要走的意思。 跟陈老大吃饭想中途早退还是有些难,所以顾铭硬是给逼着连喝了三杯这才得以脱身。 等张春天到了后,见顾铭又喝了这么多也恍惚的觉得自己今天这事办的有些不妥,属于典型的没事找事。 可他又一想,都已经安排到了这份儿上了,而且看顾铭还挺明白的,便带着顾铭去了开房的酒店。 张春天并没有将顾铭送上楼,顾铭又不是小孩,他只告诉他在哪个房间,接着跟武儿打车回的家,说是明天一早来接他。 郑哲在张春天去找顾铭这段时间里干了很多事。 他先是问了张春天刚才开过的房间号,后又匆忙的给郑言在对面开了个房。 安排郑言睡下后,郑哲出了屋将对门那么什么笑笑打发走,临走前还告诉他如果有人打电话找她,她就随便编个理由叫顾铭继续在房间等她。 这并不太难,郑哲身上有钱,笑笑又为了赚钱,钱到位的话,怎么都好说。 现在的酒店不同以往,已经开始用房卡取电,郑哲将笑笑的房卡留在房间内,开着房门,在对面郑言睡觉的房间给艾金打了电话。 顾铭是自己上来的,他还不至于醉的走不了路,要是真到了需要人扶的地步那他也不用上来了。 他摇摇晃晃的出现在走廊里,走了两步又停在原地。 他在脑袋里仔细回忆了门牌号,看了看两边,发现走过了又往回走。 转身的时候顾铭似乎看见了个什么东西,然而待他定了定神,又什么都没有。 顾铭到了地方,发现门是半开的,这多少让他有些醒酒,他十分警惕的迈步进去,在里头搜了个遍,最后发现没人。因为醉酒的关系,其实他只搜了洗手间而已,但他的大脑里已经认为他连窗台都搜过了,顾铭放心的走到门口,帅气的回脚将门关上,将那个未见面的娘们关在了外头。 顾铭才不想要什么笑笑呢,他现在什么也不想要,就想好好的睡一觉。 顾铭张开手,挺高兴的飞扑上床,像条鱼似的在被子里划了两下,后又慢慢的蹬掉自己脚上的鞋,抱着一大团被子呼哧呼哧的开睡。 郑哲在对门抽了很久的烟。 郑言在里头打着呼噜,他刚才一边等顾铭上来,一边跟艾金打电话,听艾金在里头跟自己显摆他跟他那个很大的老公的性生活。 看见顾铭找上来进了房间,郑哲真是很生气。 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退身进了自己屋,直等过了十二点,他才熄了烟,想好了似的,从酒店自带的浴袍上扯下两根带子放进兜里,接着下去找酒店服务员说他敲不开他哥们的门,想麻烦帮开一下。 值夜的前台睡眼惺忪的爬起来,问也没问,跟郑哲上了楼,开了门就离开了。 郑哲捏着门把手的时候心跳的有点快,他犹豫了一会,终是迈了步子进屋,做贼似的往里走,直到看见顾铭像头绵羊似的趴在床上哼哼的睡,这才放下心的往里走。 顾铭全然没察觉出来有人进门。 他的酒劲彻底上来了,头脑极不清楚,被蒙上眼的时候倒是有点印象,对方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系在他头上,丝质光滑,好像是条很细很长的手绢。 顾铭下意识的以为是那个笑笑要跟他搞什么新花样,然而下一秒他又没了想法,只是本能的觉得很不舒服,正要抬手想扯下来,却给那姑娘抓了手,摁在两边。 郑哲提着一颗心,将领带从兜里掏出来蒙了顾铭的眼,系妥当了,又从用酒店的浴袍带子捆了顾铭的手。 做这些动作的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