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梁文思不生气,郎箫还以为他怂了,没想到有一天他睡过头,醒来的时候,人都走光了,学校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拿着书包懒洋洋的往外走,突然被人拖进厕所里,将头按进水池中,他死命挣扎,可是按着他头的手,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无法挣脱。 冰凉的水往自己的鼻子,口腔里灌,一种窒息的感觉让郎箫赶到恐惧。 直到他不怎么挣扎了,那只手才将他从水里提起来。 “咳咳咳……”郎箫剧烈的咳嗽着,模糊的视线中,他终于看清,那只差点要他命的手的主人是谁。 是梁怿。 他依旧戴着眼镜,穿着整洁的校服,看起来就是个再寻常不过的优等生。 但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冷到让郎箫觳觫。 “我不喜欢搞小动作,要报复我,就来一次大的,我没工夫陪你们这些渣滓玩。” 郎箫头上的水,因为他扭动脖子的动作,甩到梁文思的眼镜上。 梁文思没有理会,郎箫咳嗽几声,忽然咧嘴笑了,他实在没想到,老师同学们眼中最乖巧的优等生,私底下居然这么狠厉。 实在是太有趣了。 梁文思看郎箫不仅不生气,反而还笑了,觉着这人脑子多半有病,松开他,说:“别再来招惹我。” 自从那天之后,郎箫的小弟没再动梁文思的东西,反倒是郎箫缠了上来,问他身手是怎么练出来的,又问他学霸是不是都这么厉害。 总之郎箫像是十万个为什么一样,缠着他问东问西。 梁文思不理会他,他也不怕尴尬,甚至把梁文思的同桌赶走,自己当起梁文思的同桌。 直到后来,有一次郎箫和朋友去酒吧玩,居然在这里遇上梁文思,梁文思在酒吧做服务员,他长得好,不少有钱人都愿意多给他一些小费,大多都是摸一下他的手,吃一下豆腐,梁文思也就忍了。 不过那天郎箫去的赶巧,一位一直缠着梁文思想让他做小情儿的老板,又一次找上门来,梁文思送完酒水后打算离开,没想到对方并不放过他,抓着他的手不放,还打算揽着他的腰去亲他。 郎箫原本等着看梁文思打人,可梁文思并没有要打人的意思,只是挣扎闪躲。 瞬间,怒火冲上头,郎箫拿着一瓶酒,走上去。 “放手。” 对方一看郎箫不过是个毛孩子,抬手赶人。 郎箫寸步不让,眼神阴冷,“我说放手。” “怎么?你也看上小梁了?可惜是我先看上的……”那个浑身油腻的老板话还没说完,头上就被郎箫开瓢。 郎箫一把抓住梁文思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嚣张的对对面说:“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敢和我抢人。” 这气势活像是黑帮老大,对面几个人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看漏眼,踢到铁板了? “开你瓢都是轻的,再让我看见你打老子的人的主意,老子要你的命。”郎箫虽然是个少年人,但相貌英俊,身材高大,再加上他那副日天日地的气势,的确非常唬人。 几个人扶着老板,嘴上说着:“你等着!” 另一边却赶快带着人离开。 经理走过来一看,“你怎么又惹事啊,我们店里可要不起你,一个月惹三回事,上次你把人家老板手掰断的事情,才过去没几天呢。” 于是梁文思又被辞职了。 他有些烦躁的对郎箫伸手,“来根烟。” 郎箫知道自己估计是坏了梁文思的事,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兜里拿出一盒烟递给他。 难怪梁怿不动手,原来是被经理警告了,自己还自作多情的走上去替他解决事情。 梁文思看了一眼烟盒,小少爷就是小少爷,抽的烟都能抵他好几顿饭钱了。 “抽得挺好。”梁文思的语调有些漫不经心,郎箫却感觉耳朵有点痒。 平日里嚣张的他,在此刻居然有点舌头打结,“你……你喜欢就拿去抽吧,我家里还有。” 梁文思没接话,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叼住,对郎箫歪过头来,郎箫会意拿出打火机,掩着火苗替他点烟。“!山!与!氵!夕!”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