鹄儿听到南宫寿的问题,吓得直接跪在地上,连忙摇头,外加摆手,似乎想要拼命的表达自己不会记恨南宫寿的意思。 “你不必这么紧张,为师明白你的意思。”南宫寿看到鹄儿这般,当下微微一笑,随后看着远方的景色说道:“事实上来,就算你真的恨为师,那也没有什么必要,因为对于为师来说,有些事情必须得做。” 鹄儿低着头,好似在聆听南宫寿的教诲,可是谁也没有看到他的眼底划过一丝阴鹜。 他不是不懂事的时候才被割了舌头。 或者说,他从一开始的时候是会说话的,后来他得了南宫寿的青眼,被带在身边收为徒弟。 那个时候,几乎所有的孩子都是羡慕他的。 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来到南宫寿身边的选择就是要把舌头给割掉,他想要离开却因为被南宫寿看中了而没得选。 从最初开始他就没得选,现在南宫寿竟然还问他恨不恨?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虽然他是孤儿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什么地方,可是他也不想成为一个被割了舌头的人! “你起来吧!”南宫寿并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会对自己有如此仇恨地心,当下挥挥手说道:“既然郝荣礼把这锭金子给你了,那你就收着吧!” 鹄儿立刻欣喜地点点头,将金子收了起来,随后慢慢退了出去。 南宫寿以为这样的恩惠就足以让身边的人信服自己,殊不知从一开始别人就根本没有真正与他贴心,何谈什么信服? …… “任老哥。”再一次和张马头,也就是此时坐在陈震对面的任浩见面,陈震就迫不及待的说道:“既然老哥你在这乌河场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用的蛛丝马迹,那只能说明那些暗中的谋划甚为缜密,想来王登大哥当初也是无意间撞破了他们的诡计,这才被他们千方百计的灭口了。” “你说的有道理。”自从得知了陈震的真实身份之后,任浩也一改此前的模样,心中慢慢放下了戒备,和陈震熟络了起来,“此前我一直孤身一人到底是孤掌难鸣,现在有了你和周安兄弟,咱们不论再遇上什么事,总有个人商量了。” 陈震虽然不知道任浩这么多年究竟是如何度过的,但是像他这样有情有义的汉子,陈震还是乐意结交的。 “任大哥放心,咱们这次既然来了,定要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看着任浩那张饱经岁月的脸庞,陈震说道:“只是现在咱们急需解决一件事情,那就是怎么样才能把这边发生的事情和获得的情报,安全的送到周大哥那边,不然这样下去可不成。” 摩挲这下巴,任浩一时间也陷入了沉默,双眼盯着桌上的酒菜一阵发愣。 这乌河场无论是作为前哨还是粮草马匹聚集之所,都乃是兵家重地,任何想要进来或者出去的人都要经过仔细的盘查,所以寻得一个能够为他们传递消息的稳妥之人,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陈震两眼充满希望之色的望着任浩,他毕竟在这边待了许多年,兴许真会有什么办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