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只能选一个。” 他手心微凉,温初弦耳朵被他拧得生疼。 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撒娇似地扭了下玲珑的双肩,佯作赌气说,“罢了,夫君若不说,我便不问了。” 谢灵玄慵然瞧向她,眼底不知不觉染了欲色。他靠在了湖边的青石边,漫不经心,“娘子想套我的话,总该付出点代价。你若过来取悦取悦我,我便真话假话都告诉你了。” 温初弦心下齿冷连连,表面却娇依依地皱眉嗔怒,“现在是在外面,你莫要乱来啊。” “那你浪什么?” 他那些充满暗示意味的话在她耳边晕开,凉凉如水,“怎么,娘子连在勾栏都敢对我百般小意温柔,此时在自家府邸中,却矜持起来了?” 他弹了下她的绛唇,“装呢。” 温初弦含情脉脉地扫向他,谢灵玄淡色的双唇轻微抿了下,似在等她一献芳泽。她笑靥生两腮,羞红暗生,如他所愿,蜻蜓点水般主动吻了他一下。 她缠缠绵绵求他,“夫君告诉我吧。” 谢灵玄故意品咂了片刻,似在回味滋味。 他意犹未尽,“太淡了。” 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回房再继续和娘子说罢。” 说着便大步踏回水云居。 谢灵玄走得快,如腾云驾雾。 温初弦被晃得昏昏沉沉,心想到了那榻上还不是他的天下,又怎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 谢灵玉和温芷沅夫妇俩商量了一晚上,最后还是决定让长公主出面,到商府去兴师问罪,解决此事。 谢府原来就是长公主的私人公主府,长公主在谢家的威严是无人能比拟的。 在谢灵玉从小到大的印象中,只要母亲一出面,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长公主这几日着的急有点多,头疼病犯了,拖着病体往商府走了一遭。 第二日,商贤来登门赔罪,带来了许多赔礼,说他已打了商子祯二十鞭子,将商子祯关在家中闭门思过。 可这话有水分。谢灵玉今晨去给温芷沅买补血的药时,明明还看见商子祯活蹦乱跳在暖香阁中,左手右手各抱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姑娘。 谢灵玉当即便点出此节,商贤捋着胡子,笑呵呵地说,“贤侄怕是看错了。长安城中人多,两个人相像也是有的。” “你胡说。” 谢灵玉双眼如欲喷出火来,就是眼前这个老匹夫,霸占了他的花奴姑娘。夺妻之恨,不可饶恕。 “你若想护着那小杂种,我不会答应,我母亲亦不会答应。” 商贤听到小杂种三字,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论起辈分,他是长,谢灵玉是少,小辈是不能这般横冲直撞地和长辈说话的,即便长辈有错。 长公主咳嗽了一声,沉沉道,“玉儿!” 谢灵玉红了眼,仍不依不饶。 气氛有些紧绷,商贤撂下一句话,“贤侄儿,好自为之吧。” 起身就走。 谢灵玉盯向商贤那肥重的身躯,想起他夜夜都把花奴压在身下的样子,冲口欲呕……谢灵玉冲过来,叫了家丁,“事情没说清楚你就想走?” 商贤一怔,随即傲慢地挑了挑眉,回头问长公主,“怎么,不让走,长公主今日还留老夫用午膳不成?” 长公主委曲求全道,“相爷请。小儿不是那个意思,望您多多海涵。”转而对谢灵玉斥道,“玉儿!下去。”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