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子舒长生为人洒脱,性情开朗,虽有怪癖,却不失为磊落之辈,所修法诀为腐尸恶秽,尸瘟香神,近些年亦攻毒道,实力愈发高深。 三弟子朱利生治学有方,颇有其师之风,协理天工院诸事,善法术研究和香方探索,深得积香真传,兼为《香道大典》编修。 四弟子宋阳敦厚勤勉,任劳任怨,负责宗内杂务得心应手,为广大同门所信任,与离膺一内一外,堪为左膀右臂。 五弟子洛英以厨入道,誉满北海,创有人间百味与香食烹饪之法,多有前辈高人赏识,亦前程可期。 六弟子罗道为人骄傲,清高冷峻,但才情过人,学院时期就以炼气未满周年,创下积香宗内晋升筑基之记录,所修法诀为天香引诸法,精修龙火香神。 七弟子杨子莹博闻强识,聪明伶俐,善触类旁通,兼修百家,主修之法并非宗内所传香道神通,却反而是香阵,香丹,香器诸般旁门,修有飞气香神。 足足七大筑基真传,比过去丹道大师石玑子几百年间攒下的基业还要更加底蕴深厚,所以就连散修们都知道,积香宗的祖师李柃比石玑子强,积香宗的前途也比九灵门要光明得多。 李柃本人,自然也是颇具成就之感的。 “师尊,不知您召我等所为何事,可是香市展销会那边还有什么重要之事吩咐?” 见礼过后,大师兄离膺代表师弟师妹们出列发言,询问李柃今日相召缘由。 但疑惑的是,在场只有自家师门之人,并无其他宗内供奉,长老,就连师娘也未曾出面,看起来又好像不是宗门庶政。 李柃道:“非是如此,我今日召见你等,是为另一要事。” 众弟子闻言,俱皆面面相觑。 李柃道:“数十年来,你等陆续筑基,名声逐渐显现于内外,各自也结交过一些道友朋党,也该是时候自立门户了。” 离膺等人讶然,舒长生面露激动之色,洛英和杨子莹则是一片茫然。 “自……自立门户?” “难道说,我等在宗门任事的历练合格了?” “哈哈哈哈,师尊果真信人,我舒长生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李柃看着弟子们不同性情志趣之下的不同表现,淡淡一笑,开口道:“离膺,你常结交三教九流,可创闻香教,烧香辨材,交流论道; 舒长生,你志在力战,修神通道法,可创神香门,护法卫宗; 朱利生,你好学术研究,精研各种技巧,法门,可创传香道,弘我道统。 罗道,你才情过人,擅于天香,可创天香派,修仙问道; 杨子莹,你博学多才,兼修百家,可创焚香门,探索旁门术用。 至于宋阳,洛英,你们夫妻二人可创百味门,继续经营百味楼与香食之道的事业。” 弟子们的秉性,志趣,李柃这个做师尊的数十年间看在眼里,多有过问,引导,自然了如指掌。 这种安排并非强制性的指派,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规划。 弟子们激动过后,有些不解道:“师尊,自立门户所需福地从何而来,是否我等仍在宗门附属灵岛立业?” 李柃道:“这些年来宗门屡番海外置业,又与金钱会深入合作,多有收获,都是在为你们开宗立派作铺垫,你们所创者也只是派系,而非道宗,仍在我积香宗道统之下,条件早已满足。 我所希望者,是分家不分宗,香道始终如一,当奉积香宗为根本,但宗内体制,各行其是,每有弟子探索道途,都分出去,引向不同方向,各自经营结果也各自享有,不归公中管辖。 也即是说,我们的道统是一统的,法统却分多脉,称为一宗多脉。” 他继续说道:“其他道途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这也称宗,那也称门,各自都秉持自我理念,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