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回家。” 月宜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两个人正是浓情蜜意、情窦初开的时候,恨不得天天黏在一处,可是月宜毕竟比他成熟一些,想着爹爹为了流寇叛乱的事情焦头烂额,阿肃家世没有自己家好,他去提亲,爹娘肯定不会立时同意,问来问去,万一两人成婚前这些事情说出去,爹娘肯定会生气。她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安慰道:“对不起,再等一等,等我爹爹那边没有那么忙了,你就去好不好?” 阿肃从来不会为难月宜,月宜这么说,他便只好点点头,小声道:“那我再等等。” 月宜眼眸弯起,亲他一下说:“谢谢你。” 阿肃拍了拍她的小脑袋,那是他小时候月宜经常对他做的事情。 月宜从他怀里起身,相对而坐,两个人一起将樱桃择好,又洗干净,最后拌了乳酪,恍若白雪红梅,秀色可餐。阿肃说:“姐姐要不要去屋顶上坐着?看看星星。” “我能上去吗?” “我帮姐姐上去啊。”阿肃将碗碟等器具小心翼翼包好,自己先爬了上去放置安稳,然后又下来和月宜一起爬到屋顶。仰起头,天空仿佛忽然变近了一些,伸出手就可以摘到天上稀疏的星辰。她看着天空,阿肃看着她,忽然凑过去在她脸颊上舔了一下,月宜“啊”了一声,捂着脸颊嗔道:“坏蛋。”说完,她主动依偎在他肩上,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吃着甜品,十五岁的生日,甜蜜而又温馨。 子时的那一刻,少女拉下他的头在他耳畔温柔而轻快地说:“阿肃,我喜欢你。” 她认真的神情让阿肃激动的要命,抱着她开心地说:“姐姐,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做我媳妇儿,然后给我生娃娃?” 这是阿肃所理解的爱情,所以他总是要问出口,等待一个真切的答案。少女明眸皓齿,听了他的话,脸上虽然羞红,却依旧忍着羞意柔婉地说:“是啊,姐姐愿意给阿肃做媳妇儿,也愿意和阿肃生娃娃。” 阿肃默了默,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可以留下来吗?” 月宜点点头。 梨花帐子里,全身赤裸的少女被健壮的少年抱在怀中又啃又咬,他因为兴奋,力气大了一些,小姑娘抬起手推了推他的脑袋,嘤嘤埋怨:“好疼,你轻一点。”每次都是这样,一时兴起就不分轻重。 阿肃咽了咽,盯着她娇嫩的唇瓣喃喃道:“姐姐,你可不可以舔舔我的肉棒?”上回月宜只是轻轻地亲了一下他就差点射出来,要是姐姐能用嘴唇含住,那岂不是更爽? 月宜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有点嫌弃:“那里很脏……” “不脏……”少年握住自己的肉棒跪坐在床榻上,那根肉棒气势汹汹地展现在月宜眼前,狰狞的青筋环绕,连带着根部还有两个沉甸甸的精巢,隐隐散发出男性特有的味道。 月宜也不是第一次看,可是生性害羞,连忙别过脸儿咕哝道:“谁说不脏……”那股子腥气多么明显,可是她并不厌恶。 他手指抖了抖,故意让自己的肉棒充分呈现给她看,兽类的性事向来直接,半人半狼的阿肃自然也少不了那种兽性,是以他非常自豪于自己硕大的肉棒。月宜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嘴唇,神情带些小孩子吃不到糖的委屈。女孩子天生的母性不由浮起,她轻轻地说:“就一会儿。” “嗯呐,就一会儿。”阿肃连忙将肉棒送过去。 月宜缓了口气,舌尖轻轻贴上他那根大棒子,上面热腾腾的,咸腥的味道在舌尖转开,她情不自禁地往前凑了凑,阿肃拉过她的小手说:“姐姐自己握着。”月宜一手扶住他的肉棒,一手在他的带动下去摸他的两颗囊袋。 阿肃则微微弯下腰,双手一手一个握住她的胸前的娇乳。 少女的胸前最是敏感,被他有些粗糙的掌心揉弄了几下,双腿间就湿润了起来,忍不住躲了躲,阿肃笑道:“姐姐下面是不是痒了?” 小姑娘气咻咻地说:“你再说我不给你舔了。” 少男笑笑,忽然平躺下来,对月宜说:“姐姐,这样帮我舔好不好?” 热┆门┆收┇藏:woo18.vip (W oo 1 8 . vi p)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