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生之毒?” 谢洛笙瞳孔放大,震惊的看向寒松。 所谓胎生之毒,便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毒,这种毒极难治愈,出现这种情况只能是钟凌寒的娘亲怀他时便被下药且身中剧毒! 究竟是什么仇,下毒那人才会这般歹毒? “若是这样,他岂不是...” 从小便饱受摧残? 谢洛笙的心尖都在颤动,她无法想象钟凌寒那样高傲邪肆的人这些年究竟受了怎样的痛苦! 所以他的个性...才会那样古怪? 拿起剑谱,谢洛笙握住挂在墙上的木剑,掌心贴合剑柄的那一刻,她的指尖迸出力量,一层温暖将她的手包裹,昨日拿起还有些吃力的木剑今日竟轻如毛羽。 那人,真的把内息渡给了她! 寒松见她看着木剑发呆,面露不喜,沉声道:“王爷的内息只能助你一时,因它并非你自己修炼,所以明日便会散。” “谢小姐,王爷待你只是一时兴起,请谢小姐允诺远离王爷!” 寒松双手抱拳,第一次给除钟凌寒之外的人行礼。 谢洛笙顿住,心底涌出莫名的烦躁,骤然握住剑柄,收到身后,静静地看着寒松,淡声道:“我拒绝。” 寒松诧异的抬头,“什么?” 谢洛笙看向他,眸光清冷,“我不能听从你的请求。哪怕一时兴起,王爷也为我做了太多事,这些恩情我记在心底。我既然答应王爷嫁给他做侧妃,我便一定会做到。” 望着寒松明显还想说什么的样子,谢洛笙沉了脸色,低声道:“我知道你觉得我是个拖累,你放心,我会让自己强大,再不会拉他的脚步。” 谢洛笙向前走了一步,握着木剑的手微微用力,越发坚持。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披了一层柔和的光,让人忍不住去相信。寒松看着她良久,没有再说话,抱了抱拳,沉默的走了。 一缕微风从面上吹过,谢洛笙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着床上的那抹血迹,终究放心不下,推开门,沉声道:“随我去一趟安平侯府!” 有关胎生之毒,安爷爷一定有办法! 一抹倩影从谢府大门离开,钟凌寒站在屋檐,双手环着,睨了一眼身后的寒松,目露诡谲,“和她说了什么?” 寒松霎时单膝下跪,咬着牙没有吱声。 问木头自然什么都问不出来,钟凌寒指尖动了动,薄凉道:“本王做事心里有数,不必告诉她。” 寒松嘴唇微张,最终闭紧,头低着,压下眼底的情绪,恭敬道:“是!” 若真不想让人知道,王爷方才就拦下他了... “吱吱。” 一只白鸽从府里飞出去,发出叫声。 谢洛笙抬头,皱了皱眉。 丁香顺着她的目光看,狐疑道:“那好像...是那日飞到冯姨娘院子里的白鸽。” 难道冯姨娘...又给谁发消息? “大小姐!” 府门外,三大管家佝偻着身子给谢洛笙行礼,怀里抱着一叠账簿,眼底乌黑,一看便知一夜未睡。 谢洛笙颔首,眼底溢出几丝笑意。 “这些都往里面搬,别碰坏咯!” 谢洛笙出府,大门口摆满了东西,几个小厮正在吃力的往里面搬。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