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先前的丁点儿安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乔安山的背通红一片,皮肤上的水泡有大有小,上了药后看起来就更加可怖了。 一定很疼吧……简守伸到半空中的手又很快收了回去,在身侧握成了拳头。 乔安山说得没错,是他拖后腿了,明明选择推开了白淼淼,干嘛还要冒着危险来保护他呢? 一句“对不起”,说得小心翼翼,乔安山觉得自己甚至听到了鼻音。 转过身去果然就看见简守发红的眼眶,就像兔子一样可怜兮兮的。 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对简守说的话——“拖后腿的”,脸色就冷了下来,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这么容易把他的话当真呢,傻不傻? 简守不知道他的道歉为什么反而让对方生气了,看着乔安山抿紧的唇角和冷冽的眼尾,他难过得向后退了两步,大有逃跑的趋势。 乔安山却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我冷,所以快点回去吧。” 手腕上的力度足以在皮肤上留下印子,手心的温度足以透过血脉传到骨髓里。 乔安山走在他的前面,背影宽厚,简守眨了眨速地抹了一下眼尾,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齐辉白淼淼一众人都等在一楼,齐辉的鼻子被包扎得尤为搞笑,但他看到简守和乔安山的时候却差点笑岔气。 一个大冬天裸着臂膀像个流氓,一个脑袋包扎得像个打劫的。 白淼淼却没有心情笑闹,她冲过去一下子就扑进了乔安山的怀里,眼泪说掉就掉,乔安山愣了一下,然后松开简守的手腕回抱了白淼淼。 怀里女人的躯体更加柔软,却没有了那种充盈的感觉。 简守还是站在乔安山的身后,手腕上还有着对方的余温,心里突然生出一种罪恶感。 他这个样子算作什么呢?他对于乔安山和白淼淼又算作什么呢?自作多情的那个人才罪孽深重。 、、、、、、、、、、、、、、 简守和乔安山是租的房子,房子在京都的三环内,房租昂贵他们俩的负担不小。 毕业五年来,乔安山一步一步从实习生爬到了部门经理的位置,付出很多压力很大,简守体谅他,家务活都自己包揽了。 所以刚从医院回家简守就拿起吸尘器准备打扫卫生,乔安山从他手上夺过去:“乖乖的去洗澡,这事儿我来做。” 简守看着他问道:“你知道开关在哪里吗?” 乔安山轻笑了一声,“呵”怎么可能不会?然而,他找了半天还真没有找着。 一抬头就看到简守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双眼睛又亮又澄澈,乔安山坏笑着撇了一下嘴角,突然一把将简守横抱了起来。 简守惊呼了一声,双臂却是自然地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既然这么不乖,那只有我亲自带你去洗澡了。”虽说是是调笑的意味,但简守却并不觉得两人会擦枪走火,他们已经有三个月没做了。 简守垂下头颅,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他想起了一个词——名存实亡。 乔安山感受着怀里的重量,怎么可以这么轻?他默默细数着带回家的保健品,一定要记得督促简守吃。 青年的身体年轻而美丽,细腻的皮肤散发着白晢的光泽,四肢笔直纤长,他看他踏进浴缸中,身体渐渐沉入清可见底的水中。 浴室里渐渐弥漫起热气水雾,简守奇怪的瞥了他一眼:“还不出去吗?” 很平淡的眼神,只不过眼尾带着浅粉,很平淡的问话,只不过嗓子仿若含了一口轻薄的烟。 可就是因为眼神和话语太过平淡,乔安山的心里涌出一股欲.望还有不甘,他哑着嗓子道:“为什么要出去呢?一起洗吧。” 简守瞪大了眼睛,看着乔安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水波晃动,挤进了浴缸这片狭小的空间。 男人健.硕的躯体逐渐覆在简守的身上,耳边的水声晃动得很没有节奏。 “安山……”简守轻轻的唤了一声,有疑问还有叹息。 乔安山探过头,含住了简守的双唇,辗转吮.吸着柔软,舌尖只要一伸入就仿佛无法再停下来了,简守开始渐渐地回应他,多余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流。 乔安山略有薄茧的手顺着简守的肩膀一路下滑到手心,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一片颤栗。 简守被他牵引着,手掌覆在了一个苏醒了的炙热物体上,简守被烫得本能地往回缩,却被乔安山给及时按住。 舌尖退出来,简守发出喘息声,乔安山啄了一下他红润的嘴唇:“阿守,我想要了……它也想要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