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文一直都安静着没有说话,倒是迟早早,从棉被里面闷闷的发出声音来:“晚安。” 戴文没回应。 柜台上的手机屏幕终于完全暗掉。 市中心医院。 手机听筒那头传来机械的电子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候再拨。” 好吧。 司御寒耸了耸肩膀挂断了电话。 大概睡了,明天再打吧。 原本还准备再联系一下那个报道李旭畅专利申请的杂志,司御寒垂眸看了看手表,竟然已经十二点多了,他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朝着莫晓晓病房的方向走去。 (那个作者有话说:啊哦,突然发现戴文和迟早早是在英国伦敦嗳,抱歉抱歉,我忘记了写时差,先这样继续吧,知识似乎已经匮乏到了一定程度噗哈哈哈……) 司御寒回到病房的时候,莫晓晓的吊水恰好打完,护士姐姐正在收拾着剩下的东西,看到司御寒回来了,忙不迭的起身。 “司先生,您回来了。吊水已经打完了,一切正常,夫人睡的很好。” “嗯,下去吧。”司御寒挥了挥手示意她。 标致漂亮的护士姐姐当即迈着小碎步离开了,心里还不停开心着今天的夜班似乎劳动量都因此消减了不少。 …… 司御寒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撤了椅子坐到莫晓晓身旁,将她的双手悉心暖热,又好好的放在棉被里面。 眼角眉梢的看着她发呆。 太累了,真是太累了。 司御寒稍稍凑近了莫晓晓一点儿,声音很轻很轻,散落在空气里。 他对莫晓晓说:“抱歉。” “真的,晓晓,委屈你了,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这么多委屈了。” 这些话,也只有在她听不到的时候,偷偷的说。 司御寒心疼她,心疼的要命,又觉得自己始终做的太少。 时钟滴滴答答的转动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司御寒趴在病床旁边睡着了。 他没有去旁边的床铺上,高大的身子有些费劲的趴在床边,鼻尖下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至于英国伦敦的戴文。 一夜无眠。 …… 当晚戴文没睡觉,迟早早恰恰相反睡的很熟。 或者是戴文身上太过温暖,也或者是其它什么原因,总而言之,迟早早这种常年累月都被梦魇折磨包围着的人,一反常态。 第二天迟早早睡醒的时候,身旁空空荡荡,哪里还有戴文的影子。 似乎不过是一场婆娑大梦。 婆娑大梦,日日黄粱。 迟早早恍惚的抬眸去看头顶的天花板,直到戴文进来的时候,恍如隔世。 “醒了?”戴文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坐到床边的时候迟早早身上好闻的味道徐徐钻进戴文的鼻翼里面。 是昨天洗澡之后的奶香。 “早安。”迟早早的声音闷闷的,从棉被里面发出来。 “起来吃早餐吧。”戴文稍稍倾下身子凑近她。 “嗯……”迟早早的声音更低了。 ……(当当当当想不想我们杜简易和时一念!很甜很甜!)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