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很多,像是努力画出来的涂鸦。 「你说不像的话,我会生气喔。」 「......」(笑) 她沉默,把自己画的图给他看。 不管怎么看都像精緻的起司蛋糕,用色、画风、细节的线条,甚至是盘子,没有任何能挑剔的地方。 「这个看起来很好吃,但是画的根本不是我。」 「你是认真的吗?和你的发色一样的蛋糕表面,还有淡蓝色的猫型巧克力,侧面微酸的红色莓果内馅,看起来像蜂蜜蛋糕,味道却完全不同的这个反差,和你一模一样啊。」 已经饿到神智不清,把他看成吃的,她的语气就是有这种感觉的坚定。 「如果你是起司蛋糕就好了...」 「那你为什么不是白酒蛤蜊义大利麵?」 「你还是保持现在这样就好。」 她在下课时交出这幅用色铅笔画的画作,摆在展示桌。 顶楼,一头白色短发的青年,靠在栏杆上,露出浅笑。 他手里拿着和他极为相似的少女的照片被刊登的杂志。 鲜红与水蓝,截然不同的双眼愉快地瞇起,柔和中带着妖艷。 身上穿的制服是这所高中的,领带稍微松开,外套的袖子宽松,下摆偏长。 这似乎只是他个人的兴趣。 但他年轻的外表和平均值相差不多的体型和没有威胁性的外表不会让人怀疑其正当性。 只透过几年前偶然看见的杂志照片,开始调查出版社,因为当初是没有留下资料的随机请人拍照。 没查到多少资料,只能在之后持续追踪出版社。 然后最近拍的这几张,有一张是他也听说过的,活跃中的偶像。 偶像的资料比起路上随便一个人的资料,更好从网路、相关人员的证词取得。 从他就读的学校打听情报,问到是搭车上学,接下来只要看车牌、付钱请人跟踪就好。 为了找到她,持续累积、扩展的人脉已经到了能轻易这么做的程度。 「我是四叶(yotsuba)家的寺夜(jiin?ya)。你,和我女儿是什么关係呢?」(笑) 他单独约出来的,正是那名偶像。 「事到如今才想来找她吗?」 「谁说是事到如今了?我找了17年喔。」(笑) 「那为什么现在才找到?你想把她带回去?」 如果说,她的母亲是常识缺乏的傻气,她的父亲就是和大部分的说话对象对不上频率的令人不愉快。 「有打算带回去,但是不是今天呢。你有帮我好好照顾她吗?是什么关係?我想问这个。」(笑) 「嗯...算是有好好照顾吧。」 他不知道对方会对自己老实地回答出的答案有什么反应。 表情像是对自己做的事有没有确实完成,没办法清楚地说明。 比起她,自称是她父亲的人感觉更难应付,有会做什么事都难以预测的异常感,17年的时间应该也不是说假的。 「等一下,你说17年?你到底几岁?」 他晚了几秒才想到这个问题,对方的态度实在是太自然,长相也和她非常相似。 「我记得,是22岁的时候被孩子的妈追求,交往一个月就结婚,因为我让她很舒服,大概第13次的时候有了一个还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我从她死了之后就开始找她。」 「死了?」 「嗯,孩子的妈偷偷做手术把她杀了,她自己也死了。当时敢不听我的话的女人,只有她呢。明明是我唯一的女人,第一次也是她的。」 他看起来没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