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天然的压迫感和残忍的黑暗气质,让人不敢直视。 钟阑原本以为闻姚会与原著有改变,但一切仍向着原著剧情发展。他想到原著中的描写。闻姚继位后的残暴都是因为他想要复仇,而仇恨就在他身上。闻姚会抽他皮,剥他骨,将他的肉一寸寸地煮熟 在李运柏重新获得闻姚之心前,不能轻举妄动! 他打了个激灵,连忙拉着徐公子往后退。 徐公子:为何如此慌张? 他曾到辛国当质子。朕曾对不起他。 徐公子肩膀一僵,视线透过白纱死死钉在钟阑身上,声音冰冷:所以呢? 朕现在还不能见他。钟阑的注意力都在那辆闻姚的马车上,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不对,他如今变成这样,朕有责任,但朕也不能妄自上去见他,现在还不是道歉的时候,最好能不见就不见。 身边人:嗯? 所以朕得先避着他。 哦。 钟阑声音忽然放松了下来,牵起身边的手,温柔地抚摸:你放心。朕已经有办法搞定他了,能把你从他那儿要过来。 红衣公子隐于白纱下的视线如鹰似的锐利,玩味地打量钟阑自信的眼神。他扯起嘴角笑了下。 那正好。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钟阑:和老婆贴贴。 闻姚:和老婆贴贴。 感谢白矮星的地雷~ 感谢白鹊书的营养液30;白桃子的营养液1~ 第18章 偷窥 会议将在城南的湖心岛举行。 人到齐前,各国使团和从京城来的皇子都暂住在皇室所有的园林里。 钟阑到的不早不晚。众多小国的国君已经将园林填得热热闹闹。 往年他们都一心想巴结辛国,如今却不同,钟阑的院子门可罗雀,人人谈论的都是南穹。 钟阑有些无奈:剧情线是注定的,你们再苦心孤诣都只能被吞并,何苦呢? 别的国君:谈判、商议、拍马屁。 钟阑:睡觉、吃饭、玩游戏。 不过待在院子里太无趣,第二天他就拉着徐公子去皇庄角落钓鱼。 岸边亭子已有了主。两名小国国君正在这儿饮茶密谈。亭中人谈着谈着,目光瞥向湖边支着帐篷躺椅钓椅的两人。 悠哉悠哉,好不自在,与他们这些为了此次会议处心积虑的人截然不同。 其中一位忽然心口窜起了火,清清喉咙,刻意高声:如今同盟的关键在于与南穹。今时不同往日,过去的一切都将洗牌。 他盯着钟阑冷笑,就想知道钟阑有什么反应。 钟阑在躺椅上翻了个身。 还是椒盐味的瓜子好吃。 徐公子递来另一个小袋子:奶味的也不错,陛下尝尝? 亭中两人: 那人咬牙切齿,对同伴说:南穹掌权者已经到湖心岛了。听说今日有船,为何不提前去拜访,以示忠心? 能赶在正式会议前去拜访。,必定会让南穹留下印象。 他们看向钟阑的表情十分阴险。辛国作威作福久了,如今他们却当面投奔旁人,这难道不是在打钟阑的脸吗? 钟阑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上,让徐公子枕着自己的肩膀,丝毫不为所动。 过了一会儿,又有队伍匆忙路过,也像是去赶船的。 他们见到钟阑,特意互相打趣:谁都不想一落千丈。可有的国家啊,已经注定了。 还有人挖苦道:有些人得放准自己现在的位置,以前捧着,往后也能踩两脚。如今南穹的那位,才是新的依仗。 钟阑皱着脸,眼角还挂着哈欠的泪滴:好吵。 陛下,我们回去吧。徐公子盯着他的侧脸,媚眼如丝,降温了。 钟阑嗯了声。徐公子挽着他,施施然回到院内,点上了暖和的热炭。 秋夜,皇庄里格外安静,似乎附近的人都外出了。天黑不久,外面刮起喧嚣的大风,温度骤降,钟阑披着狐裘大氅都在门前打了个喷嚏。 忽然,远处一阵吵闹。 陛下怎么还没回来? 听说湖心岛的正殿里一直没动静,南穹那位似乎不在,国君们在殿外等了两个时辰。 陛下穿着单衣,这天气怎么了得呀! 噪声一会儿就停了。钟阑特意过了好一会儿才优哉游哉地逛到院子口。 远处的轿子刚停。几个人裹着厚实的棉衣,身子却仍不住发抖,脸色惨白,牙齿不住打颤。宫人们仔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