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晚在床上翻来覆去很晚才睡着,但是想着今天约了白雪去爬香山,江辉还是早早的就起床了。 洗漱完毕后,去食堂吃了一笼小笼包和豆腐脑,然后回宿舍带上背包,江辉便来到了白雪的宿舍楼下。给白雪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在楼下等她。 国庆的第一天,一大早就像江辉一样在女生楼下等待的男生已有不少。要是一个男生说马上下来,大体上不会超过十分钟就真的下来了。而如果同样的话从一个女生口中说出来的话,就很难判断了,也许十分钟,也许半个小时,过个一小时再下来也不是不可能。 江湖还算是幸运的,等了差不多十五分钟,身穿一件紧身牛仔裤和粉红色无袖t恤,挎着个小包包,脚踏跑步鞋的白雪就出现在宿舍大堂门口。 问了下白雪,知道她已经吃了早餐,两个人便直接来到学校南门等公交车。公交站旁边就是北外,江辉不由得走神想到了杨艳,期待着尽快见到她。 公交车很快就来了,人已经坐满了,两个人上车来到靠后的地方站着。 车开的有点快,时不时的来个急刹车,江辉和白雪说起了自己记忆中第一次坐公交车的情况说起,慢慢的聊到了为什么来帝都。 “岭南的学生很少人愿意来北方上大学的,去华清大学和京都大学的除外啊,特别是珠三角的几个城市,都喜欢留在五羊市上学,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想到来帝都”,江辉说道。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白雪说道。 “真话如何,假话又如何”,江辉问答。 “真话就是高二的时候暗恋一个高三的前辈,后面这位前辈去了京都大学,所以我也就想着一定要来帝都上大学。假话就是喜欢首都,不想一辈子都待在岭南省,想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白雪说道。 “其实刚来帝都没几天我就后悔了,我是独生女,从小打到在家里都是爸妈的展上明珠,从来没有做过家务,也从来没有在外面单独过过夜。可是上了大学什么都要自己来,特别不能接受的是我们宿舍居然没有卫生间,上厕所需要去公共厕所,脏的要死。最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没法再房间洗澡,每次都要跑到澡堂去洗”,白雪像是终于找到人倾诉一样,开始霹雳巴拉的说个不停。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去澡堂的时候,在更衣室看到大家旁若无人的脱衣服穿衣服,下了好大的决心,犹豫了十来分钟才把衣服给脱了”,白雪继续说道。 江湖听着白雪说话,偶尔发出个“嗯”,“这样啊”,“是嘛”之类的表示自己在听着。 “当我脱完衣服进入澡堂的时候,那一片白花花的身子,把我惊呆了。我想不明白这么大的一个澡堂,上百人在那一起洗澡,除了一排排的淋浴喷头,中间没有任何其他的隔板。我原以为澡堂是一排排卫生间一样隔开的呢”,白雪说道。 “我站在门口附近,犹豫了一会,实在没有勇气在大庭广众之下洗澡,便又跑回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