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世达皱眉道:应该是邪修的手下。 里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样子挺惨烈的。 谢钰掐指算了算,严肃道:里面那只绝凶被提前唤醒了。 季世达:是那个邪修干的! 谢钰:走吧,进去看看。 谢钰带头走了进去,然后就在主墓室看到了两个对峙的人,其中一个披头散发、穿着长袍,和跑出去那个有点儿像,也和昨晚偷袭他们的人很像,应该就是邪修头头。另一个穿着白色寿衣,头发是白色的,脸上也涂着厚厚的白粉,嘴巴却猩红,看着是个男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涂脂抹粉的,看人的眼神也充满妖异。 这涂脂抹粉的身上还有一股尸臭味,可行动却很灵活,一时不知道是活人还是死人。 谢钰道:是墓主。 其他人哗一下后退两步,那不就是那个特别凶的东西? 谢钰:是他,看他的嘴巴猩红,是喝过血了。 说完谢钰又环视了这个墓室一圈后道:这里有个半吊子的聚阴阵,虽说效果一般,但其常年滋养着这里的墓主,经年累月下来这里和这座山都成了一个绝阴地,这墓主也因此成大凶。 而且这个地方布置得像是邪教的祭祀现场,这墓主生前应该就是个修邪术的玄门术士。 呵,谢钰说完后,有一个语调怪异的声音响起,不错啊,总算进来个识货的,也不枉本候特意放你们进来,吃起来肯定大补。 说话的是那个墓主,他手里拿着一把煞气四溢的剑,站在棺椁上,俯视着闯进主墓室的谢钰等人,刚才那名和他对峙的邪修已经摔在角落里不知死活了。 谢钰不理他,对茅冬河道:去看那邪修死了没死,咱们还有几个人的魂魄在他手里呢。 茅冬河点头,朝那躺在地上的邪修走了过去。 墓主盯着茅冬河,眼神像阴冷的蛇一样爬在茅冬河身上,茅冬河身上的千年桃木剑自动飞了出来,散发出驱邪金光,对着墓主。 谢钰道:干什么干什么,你的对手是我,这就分心不太好吧,对我太不尊重了。 墓主转移目光,看向谢钰,他那阴冷的目光对上谢钰根本没用,因为谢钰压根就没在怕的。 区区庶民,敢这样对本候说话。墓主阴冷道。 谢钰:得了吧,什么候不候的,不就是个太监嘛。 什么?其他人听了一惊,这墓主是个太监? 谢钰一指旁边的墓志道:喏,那里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嘛。 其他人都看向墓志,上面似乎、好像确实是那么写了。 墓主人显然才醒过来还不知情,他大怒着飞下棺椁看了看墓志,气愤地用剑把墓志给削了。 该死的!墓主气急败坏。 谢钰还要火上浇油:看来你给你立墓志的人对你感情很复杂啊,又爱又恨?给你造了这么豪华的墓,却在墓志上揭开你的遮羞布,给你修建了聚阴阵,却又只修了一半,成了个半吊子聚阴阵,让你在这里躺了这么久才算睁开了眼。我实在很好奇那个人是谁,和你什么关系,不如你说来听听。 胡言乱语!墓主气急,声音尖锐道:又爱又恨?呵,这墓是本候生前给自己造的,安排本候后事的也都是本候信得过的人,那个人只怕是巴不得把本候挫骨扬灰,只是做不到而已,只敢动这些见不得人的手脚。 谢钰长长地哦了一声:那个人是谁啊,皇帝吗。 墓主呸了一声,他算是狗屁的皇帝,还不是本候扶他上的皇位! 谢钰道:原来如此,那你是挺惨的。 墓主气得又在墓志上狠狠削了几剑,把它弄得四分五裂才解气。 谢钰道:好了你气也出完了,是不是该打架了。 墓主勐地看向谢钰:多嘴的术士,本候最讨厌知道本候秘密的人,今天就用你们的血来祭本候! 谢钰:自己祭自己那多不吉利啊,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这个心愿达成的。 墓主一剑朝谢钰刺过来,谢钰拔出清光剑和他打了起来。 打了一会儿后墓主大概是发现谢钰实力太强,打不过,就长啸了一声,脸上的白粉簌簌往下落,露出了青面獠牙的模样,浑身也长满了长长的僵尸毛。 哟,千年老僵尸啊,这造型是有够丑的。谢钰道。 老僵尸气坏了,长啸一声后长出两颗长长的尖牙,十指也长出了青黑的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