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程望舒就不乏阴暗的设想这一刻,虽然没有肉贴肉地触碰,也足够舒爽。 白皙柔软的嫩肉被或夹或握从内衣中溢出,脑海中乱七八糟满是肉欲。 程望舒往上用力碾过,晓颂搂紧脖子无助地喘息,滚烫的生理泪水划过脸颊,贝齿磕到程望舒的舌头,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 忍耐到了极点,程望舒艰难离开她的唇舌,仰头看她。 那双平日冷淡克制的眸滚烫的吓人,眼尾颧骨发红,晓颂察觉到危险,捂住了嘴唇。 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向上抱了抱,衣服从下掀起,被揉的乱糟糟的内衣露出,透出大半只软肉和小颗蓓蕾。 听到程老师难忍的吞咽声,仿佛饥渴的旅人看到什么佳肴,晓颂往后逃,被一只手按回来。 程望舒抬眸往前倾,紧紧盯着晓颂。 滚烫的气息扑在敏感未曾有人涉足的地带,晓颂屏住呼吸,着了魔一般望着身下的男人。 他深深注视着她,果断张嘴含住嘴边的美味,用力吮吸,另一只手从她背后移到身前按揉另一只乳,蕾丝被津液濡湿,近乎于无物阻隔。 程望舒吸吮地有声有色,似乎真能尝出味道。晓颂尖声娇啼,泪水夺眶而出,手下推拒,连声喊不。 “老师,不要,好奇怪呜呜呜……” 程望舒含的更深,舌头四处舔吸应接不暇,声音含混不清,夹杂明显的笑意。 “不舒服吗……?” “舒服,呜,舒服,所以……奇怪啊…” 晓颂叁个多月没有过,月经前后常常做梦湿透起床换内裤,阈值大大降低。 不自觉紧紧搂着老师的脖子全凭本能感觉骑着摩蹭,引得程望舒时而剧烈吐气,时而倒吸一口气,最后全到了晓颂的生理反应里。 “老师,你别这样啊!” 晓颂被折磨的哭求,把他往外推。 程望舒深吸一口气放开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乳肉,把敏感柔软的少女粗暴的往下摁,一手抓一只腿上下磨蹭按压。 喘息破碎娇媚,晓颂吸着气享受,被折起来的衬衫放不下,两只软肉剧烈起伏,碰撞程望舒下颔、脖颈、胸膛。 “老师,你怎么…呜,不脱裤子,不,不难受…吗?” 话语天真而诱惑,程望舒重重渡出喘息,咬牙哼笑。 “宝宝,谁说你不勇敢?老师看你是莽撞的找死。” 如果真的脱裤子,凭她的本事,自己会不会直接插进去? 晓颂瞪大双眸,是叫“包包”,还是叫“宝宝”? 只是剧烈的碰撞捣碎了她的思绪,滚烫的汁液粘腻倾泄,隔着两层裤子似乎都有了隐约的水声。 将近十一点,程望舒完事,帮她放下衣服,抽纸擦拭。晓颂困的打哈欠。 程望舒亲亲她,轻声软语。 “很快送你回家,洗完澡就乖乖上床睡觉。明天老师再来接你?早上在车上多睡一会。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晓颂胡乱点头,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被笑亲了两口放回到副驾驶。 “晚安,晓颂。” “晚安老师……”强打精神,晓颂迷迷糊糊应答。 程望舒:(硬了)(被雨淋成这样,心疼)(硬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应该疼惜她)(硬了)(别难过,给她解决问题)(硬了)(宝宝笑了,应该没事了。抱一抱取取暖吧)(酱酱酿酿) 包包:呜呜呜呜呜呜老师最好了只有老师对我好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