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过来老者,他说:“城主,白公子已经开始泡药浴了。但我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对,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宴清秋在哪里?”安颜问。 老者说:“我就是没找着他的人,刚才去他屋里敲门也没动静。” 安颜大步往屋外去,走到宴清秋的房间门口,拍了两下,说:“宴清秋,你在不在。” “不在……”屋里传来宴清秋的声音。 “那现在是谁在说话,是宴清秋的魂嘛?”老者轻嗤一声,不明白宴清秋在发什么神经病。 安颜说:“你出来,白公子那头情况不太好,你过去瞧瞧。” “我不瞧,我不在。”宴清秋不肯,他此时正双手当枕头的躺要榻上。 这时,屋里出来了厉容森,他以为宴清秋是对自己生气。因此什么事情都不肯管了,难免有些愧疚。 安颜说:“白公子在泡药浴,我过去不方便。” 宴清秋听见这话就鲤鱼打挺的坐起来了,只得起身过去开门,看到安颜和老者站在门口,而不远处还站着厉容森。 厉容森也往宴清秋那里去看,心想该对他作出解释的,可他又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他怎么了?”宴清秋略有些不高兴的问。 “你同老者一道过去看看,也有可能是药效不太适应。”安颜对他说。 宴清秋点头,而后就同老者一道先过去看白玉成。 厉容森走进安颜身边,对她说:“他肯定是在生我的气。” “你不必放在心上,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安颜提醒他一句,免得他真以为宴清秋有多么大的不愉快,与他想得正好相反。 这话让厉容森稍感释然,他问:“你为什么不喜欢宴清秋,他挺优秀的。” “没有理由。”安颜边说边回去自己的屋子,一面又对厉容森说,“你按排一下时间,灵海指名道姓请你过去他那里,不去也不好。” “知道了……”厉容森点头。 安颜又说:“等忙完了这一阵的事情,我们一起去一趟曼草那里,请他过来帮忙照看河道。” “好……”厉容森只负责应诺。 这时,宴清秋回来了,他说:“也没什么,只是身体上有些不适,我已经给他做了一些调整,并且今日减少泡药的时候,明日依情况在做调整。” 安颜点头,说:“行,若是恢复的快,后日就可以替他拔钉子了。” 宴清秋「嗯」了一声,而后去看厉容森。 厉容森略有些尴尬,他说:“你听我解释。” “我什么解释都不要听,我这个人很大方的,改天你们要真是假戏真做了,我也能接受,欢天喜地的接受。”宴清秋这话就是要让厉容森放心。 厉容森却以为是讽刺,说:“今天是我的过失,以后我会加倍小心的。”讫语就回去了自己的屋里。 宴清秋蹙眉,对安颜啧啧了两声,说:“你看他那个怂样,是怎么走到今天的,一点都不霸气,亏他还是个总裁呢,有这么怂的总裁嘛?” “什么样的总裁才是不怂呢?” “为了跟你在一起,不惜残害自己的手足同胞,连天下都可以敢尽杀绝,若有人敢反对你们在一起,就将其手刃,这样子才是霸气。冷血,绝情,只对你一个人温柔。”宴清秋边说边还手舞足蹈的,很像在唱大戏。 “这是有大病。”安颜轻嗤一声。 “爱情原本就是狭隘的,因为他是两个人的事。他现在就应该掐住我的脖子。” 宴清秋边说边掐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