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嘶。 门外传来噔噔的敲门声。 夏油杰:出来吃饭! 五条悟应了一声,从床上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撞到天花板。 奇怪,他之前有这么高吗? 吃饭的时候,五条悟一直盯着旁边的五条久看。 夏油杰一个勺子扔过去,瞄准他的脑袋,被无下限停在身前。 看够了没有,像个变态一样。 五条悟把勺子拿下来,用它把包子切成两半,一半放进五条久的盘子里,顺口顶嘴,没有。 就是觉得久原来好像没这么高。 你说什么呢。夏油杰翻了个白眼,他早就长到你肩膀了。 你怎么一大早就不在状态。他警惕道,今天是久的成人礼,你最好不要给我搞什么幺蛾子。 五条悟把奇怪的感觉抛到脑后,把半个包子塞进嘴里,含糊道,安啦安啦,我是那种惹事的人吗? 夏油杰毫不犹豫,是。 五条悟: 前两年日本政府把成人礼的年龄从20岁下调到18岁,于是今年,学校就把原本的毕业典礼改成了成人礼。 因为场地有限,只限一名家长前去参观,为此,五条悟跟夏油杰采用了石头剪刀布、摇骰子等各种方式决一死战,还是没能分出胜负。 最后由于夏油杰的临时任务,只能把机会拱手让人。 五条少爷得意洋洋,比升上特级术师的那天还要嘚瑟。 五条久成人礼的西装是五条悟常去那家的私人定制,条纹的暗绣,深蓝色的领带,五条悟从各种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对着手机思索。 五条久歪过头,悟? 没事。五条悟放下手机,我们出发吧。 一点点的小猫崽子蜷在手心的模样好像就在昨天,一转眼的功夫,居然都长得这么大了。 五条悟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台上身形修长的少年,有一点感慨。 青春有限,毕业啊成年啊,结束后总是要去做点什么的。 成人礼刚结束,五条久就在台下被围成一团,怀里塞着乱七八糟的礼物,被邀请参加第二趴的庆祝仪式。 五条同学,要跟我们去唱K吗? 不不,五条同学要跟我们去吃烤肉! 五条同学 五条悟远远看着,绝不承认自己有点酸。 只有一点点。 他接收到猫崽子求救的目光,走过去把人拉出来。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五条少爷做出禁止的手势,很抱歉各位小朋友,但是我们家有门禁 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女孩不满道,你谁啊,大叔? 大,叔。 五条悟的语气变的飞快,这时候,礼貌来说要叫哥哥哦,想被碾碎吗臭小鬼。 女孩抬起下巴,你,怕了? 五条悟: 五条少爷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 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吵闹的KTV里,花里胡哨的灯光闪来闪去,音响里放着当季的流行曲,歌手声嘶力竭,而五条悟只记得,他一时上头跟着这帮臭小鬼来了包厢,开了房间之后嗨了两个小时,随手递给五条久一杯无色无味的饮料。 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少年的衬衫松了两颗扣子,跨坐在他身上,猫耳和尾巴不受控制的出现。 其他人呢?其他人在哪里?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五条悟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觉得口干舌燥,热气上头。 包厢里的灯光亮的晃眼,无法聚焦,视线里只剩下少年被汗水洇湿的额发,被柔软的指腹划过的地方、皮肤相接的地方,都热得发烫。 少年的脸越凑越近,呼吸喷吐在他的耳边。 悟 冰凉的触感贴上额头,五条悟忽然回神。 面前是那张熟悉的脸,五条久跨坐在他身上,只不过,衣服穿得好好的,还是早上出门时候的背带裤和衬衫。 五条悟猛地往后一退,头一仰后脑勺撞在墙上。 嘶 五条少爷很要面子地咬牙把声音忍了下来。 五条久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慌乱地去摸他的头。 悟,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五条悟:没、没事。 他重新坐直,非常不自然地快速补充了一句,还欲盖弥彰地重重点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