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宁还没明白他的意思,“我只是想……”想宽慰他。 秦越却不管她怎么解释,他的鼻尖已经嗅到周拂宁的面前,就差脸皮贴脸皮了。 这是在院中,大庭广众之下,还有丫鬟在,周拂宁一羞,又推他一把,阻断了他的进一步靠近。 “你快放开我,有人看着呢。”周拂宁都不好意思抬眼,娇怯道。 她这副娇羞欲滴的模样最入秦越的心,心内已如有无数只蚂蚁爬过,痒得很。 “谁敢看?”他冷然出声,顿时院里暗中观察的丫鬟们个个都找了借口离开。 丫鬟甲:奴婢去扫屋子。 丫鬟乙:奴婢去擦地。 丫鬟丙:奴婢还要去送东西。 丫鬟丁:奴婢……奴婢去帮忙。 正在铺晒书籍的春玉:奴婢去烧水。 春玉走时正好遇上从院外进来的瑶欢,一把就将不明情况的她拖走。 庭院瞬间安静,周拂宁却更羞了,这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 不等她抗议,唇已被一片温热覆盖。 唇间正一寸一寸被侵入掠夺,周拂宁从一开始的忙着呼吸到后来的乖柔顺从并隐有回应。 不知过去多久,秦越终于退开了唇,他呼吸平稳,一双眼有些发红。 他道,“乖乖,现在知道了吗?” 本就软如水的身子在这一声乖乖下,更是半分坚持也没有了,她将脑袋埋在秦越怀中,闷闷地应了声。 “择禹会不会已经离开盛州了?” 周拂宁忽然问道。 “不会。”秦越想也不想便道,“他的目的没有达成,就不会离开。” “目的?就是刺杀宜王世子吗?他们之间有何仇怨?”周拂宁不解。 秦越突然想到什么,他沉思片刻,并未回答。 周拂宁从他怀里出来,“怎么了?” “我可能知道他会躲在哪里了。”秦越也起身,“跟我出门。” 于是,周拂宁随着秦越来到了方易阳的府邸。 望着匾上写着的方府二字,周拂宁一愣,“这是方大人的家?” “嗯。” 秦越牵着她的手入了方府。 方易阳在得到小厮通禀后立刻迎了出来,见他还带着周拂宁一起更是惊讶,“王爷怎么有兴致光临寒舍?” “自是有事。” 见他面容正经肃穆,方易阳也不再调笑,引着他们入书房,并将小厮遣了下去。 “王爷所为何事?”能让秦越亲自登门来说的事情,必不会简单。 “择禹是不是找过你?” 方易阳面色不改,有一瞬的怔愣后疑惑问道,“谁?” 就连周拂宁也不知所以,为何秦越就将她带来了方府,又问方易阳择禹的下落。 择禹和方易阳,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他是我的……朋友。”周拂宁答道,择禹内侍的身份或许也不真。 方易阳的脸上终于有了微毫的异样,只是掩去的极快,他道,“公主的朋友,我怎么会认识?” 秦越却无情打断他,“你还要继续装?择禹的身份我已经知道了。” 方易阳神情一僵,手背上青筋已起。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帮你走到今天这一步?”秦越斜看着他,又道。 片刻后,方易阳才垂下头轻声一笑,“不愧是楚王。” “你不也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看穿你的身份?” 周拂宁听得云里雾里,这样的没头没尾,可他们二人说起话来却没有丝毫障碍,她的感觉果然没错,方易阳也不是个简单的。 方易阳沉默了半晌,“今日王爷来究竟为何?” “我只要择禹。” “不行。” 这是方易阳第一次态度强硬拒绝秦越,二人僵持着。 见方易阳是真的知道择禹的行踪,周拂宁也急了,“为什么不行,我与他这么多年的情分,他当真不愿意见我一面把事情说清楚?” 择禹并没有与方易阳讲过周拂宁的事情,遂方易阳对此一点也不了解,他只是微蹙着眉,“他可从未与我提过晋和公主。” “公主身处北齐深宫,又是如何与择禹相识?” “我……”周拂宁一时不知道改不改说出暴露择禹的事情。 方易阳却是抓住了可用之处,追问道,“他究竟在北齐做了什么?” “你是不是问得太多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