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听到这话瞪了一眼,“没正经。” 她转身离开,不搭理这人。 只是蜷缩在沙发上看书的人很快就闻到了一阵喷香。 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偏生家里还没什么吃的东西,长缨折腾了一通又到了厨房门口,“还得多大会儿才能吃饭?” 一向杀伐果决的人探出一颗脑袋,脸上写着委屈,竟是有些可怜巴巴。 便是生病的时候都一副强势模样,嘴巴半点不饶人,娄越哪见过她这般模样。 “要不尝尝看?” 从锅里夹出来的肉块有点烫,长缨吃没吃相,留意到娄越正盯着自己看,她转过身去背着人吃那兔肉。 叫嚣着的肠胃暂时得到满足,然而又在要求更多。 长缨正想着说辞,腰间多了一双手,娄越的下巴就搁在她的肩窝,“傅主任还满意吗?” 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长缨僵硬了下,“搞偷袭可不光明正大。” “我军擅长游击战。” “不要……”脸字被吞了下去。 娄越总是在琢磨着长缨的底线,小心翼翼的试探后他发现这人是纸老虎,自然不满足于对方那蜻蜓点水似的啄一口。 他一向是潜伏高手,出击时亦是手到擒来。 长缨被算计了一番嘴上不肯饶人,“娄团长可真是作战经验丰富。” 她擦了擦嘴唇,觉得这男人属蚊子的,似乎把她嘴唇都叮肿了。 “没有,只是遇到你打通了任督二脉,无师自通。” 长缨听到这话切了一声,“我倒是不知道娄团长还挺能说会道的。” 娄越并不擅长言辞,偏生遇到一个牙尖嘴利的。 少说一句都会被她呛的无话可说,只好多学多看。 他就说自己天赋卓绝,可惜长缨并不相信。 当然对比说情话的天赋,娄越做饭更好吃一些。 “和徐立川比谁更好些?” 长缨听到这话眨了眨眼,“为什么这么问?” “好就再接再厉,不足就多向他学习。”娄越的回答任是挑剔如长缨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不过这就是挽尊的说辞罢了,“你是你立川是立川,他是家人,你是……” 长缨故意卖关子,看着他往自己碗里夹了一块肉,她索性吃起了肉。 那半句话没了下文,娄越觉得自己或许不该问这么一句,毕竟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 他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晚饭结束后已经将近九点,长缨看着在厨房里收拾的人,她喊了一声,“娄田螺。” 娄越做出反应只是下意识的,察觉到长缨的玩笑之意他甩了下手,这招数明显好用,厨房里打闹成一片。 长缨显然不是娄越的对手,哪怕对方让了自己一只手,也被吊打的没脸见人。 如今被人捉在身前,趁着被阴影笼罩前,长缨先下手为强,迅速转身在娄越嘴角亲了一口,“我可不会对徐立川做这种事,醋坛子再发作,我家可容不下你这大神。” 趁着对方一愣神,她迅速地从厨房逃脱,并且从外面把人关上。 实际上娄越暂时没有追出去的打算,只不过想到刚才长缨说的话,他又觉得自己之前的比较好像挺没意思的。 徐立川是家人,而他是爱人。 何必要她为难呢? 收拾好厨房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情,娄越看着从外面挂着的门锁,忍不住问了句,“傅主任这是打算金屋藏娇?” 长缨这才觉得自己做了蠢事,不过做就做了,她敢作敢当! “你这那里娇娇了?”她上下打量一番,还煞有介事的吹口哨,一副小流氓做派。 娄越见状忍俊不禁,“工作上遇到了麻烦?” 长缨下意识地否定,“没有。” 现在工作挺顺利的,赵春生处理后,很多麻烦事可以说是迎刃而解,麻烦?哪有那么多麻烦。 “我虽然不懂你们的事情,可能出不了主意,不过别把事情憋闷在心中,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说。” 长缨由他牵着坐在沙发上,仿佛娄越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 “娄越,你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会再度精兵简政吗?” 这个问题,傅哥显然没想过。 那娄越呢?他想过吗? “怕把我精简掉?”娄越揉了揉她的脑袋,将人揽到胸前,仰头看着客厅里的灯泡,觉得这灯泡十分明亮,太过刺眼,刺得他眼泪似乎都出了来。 “之前没有想过,只是今年这场战争让我想了很多。” 窗户纸捅破后,两人之间再没有任何隔阂,长缨贴在他胸口,听娄越跟她说战争的种种,那是真正的死亡沼泽。 “目前国际形势而言,裁军只是早晚的问题,我们面临的更大问题在于武器的升级换代。” 养兵数量减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