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蓄谋已久的呗。”长缨刚说完就咬到了毛巾, 她睁开眼睛瞪了娄越一眼,从那“不好意思”中分明看到笑意。 “是蓄谋已久的没错,总要看看我的对象长什么样吧?她忙得连一张照片都不给我, 傅主任您给评评理,觉得这合适吗?” “傅主任病了,不想说话。” 长缨是用完就丢,“我好多了, 谢谢娄团长。” 看着一扭身侧卧背对着他的人,娄越将床头的酒收了起来, “病了要吃东西才能好得快些,我去给你做点饭吃。有什么想吃的吗?” 长缨没吭声。 娄越自知理亏, 也没再追问。 说好了只是相互打掩护,甚至往难听里说是长缨给他打掩护,毕竟从这段关系中她得不到什么好处, 甚至平白多了一段感情史。 只不过碍于情面和曾经欠下的人情, 不好意思不答应罢了。 然而他忽然间过来探亲,用意自然不用说。 哪怕是不揭穿, 家属院里其他人又不是瞎子傻子,多少会议论一番。 自己到底什么心思娄越清楚的很, 他理亏, 理所当然的承受着对方的怒气,准确点说是对方的不搭理。 只是这家里实在没什么东西, 娄越在厨房检查了下,最后只发现了几颗土豆三颗鸡蛋,还有长芽的迹象。 “墙上红绳挂着的钥匙是立川家的,他家里还有米面油你可以下去拿来用,立川住在一楼从左数第二户,门口窗户那里放着一颗仙人球。” 娄越看了眼发出声音的人,显然吃对她更有诱惑力。 “我去去就来。” 长缨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紧绷着的身体伴随着脚步声松弛下来。 娄越和她……好吧,其实她并没有想象过娄越长什么样。 只不过这人为什么呢。 又没见过自己,怎么就图谋上她了。 想不明白。 她觉得自己头又开始疼了,扯了下被子干脆睡觉。 越是想睡越睡不着,好长时间没听到开门声,长缨一度怀疑立川家里有机关,娄越被机关给暗算了。 不然不就是下楼去拿个米面粮油,怎么还能这么折腾? 又或者这人不是娄越,就是一个乔装了的小偷,惦记着立川家的那些过节福利?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 人心不古啊。 长缨挣扎着坐起来,扶着墙走出卧室,刚到客厅就看到门被外面打开,青年似乎带着风霜回了来,眉眼间带着惊诧,“怎么起来了?” “想喝水。” 长缨的借口并不高明,娄越之前给她留了一杯水在床头。 谎言被揭穿,长缨面不改色,“想吃巧克力。” “你怎么知道我带了巧克力来。”娄越笑着揉了揉长缨的脑袋,“不过你现在感冒少吃这些甜腻的,我给你做点饭吃。” 长缨有些不太乐意,生了病的人总是仗着身体不舒服肆意妄为,她也不例外。 “你把立川家都搬过来了?” 她看到堆放在门后的东西,似乎那些过年福利都被这人扫荡了来。 “他家乱糟糟的容易招老鼠,你帮忙看着点别浪费粮食。” 长缨:“……”比厚颜无耻,自己哪是娄越的对手啊。 可真是睁眼说瞎话,徐立川可比她爱干净,家里头收拾的窗明几净,从来不会招老鼠。 “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得养只猫?” “那倒也行。”娄越找了个有靠背的椅子放在厨房门口,“傅主任坐在这里监工如何?” 长缨懒洋洋的伸胳膊让人搀扶着自己过去,“你帮我拿本书过来,就我书桌上那本书,笔也带过来。” 娄越从善如流。 虽然只是一个人,但长缨该有的待遇还是有的。 厨房、卫生间、书房应有尽有,只不过看得出来住在这里的人不算多勤快,家里头有点乱,不如一楼那里收拾的干净。 大概也是因为这房间大了的缘故,收拾起来都有些麻烦。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