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傅主任,您是县里的一把手,您难道不知道我们为啥现在这样吗?” 看着略有些愤怒的村民,长缨坦诚,“我知道,咱们莲花公社每年交公粮都是沂县的第一名,这粮食交的越来越多,可大家的日子没见的好转,我没说错吧白书记?” 白书记傻了眼,这多交公粮难道还错了不成? 长缨继续说道:“咱们是革命老区,有奉献精神,当年打鬼子打国民`党反动派都二话不说,说干就干从来不含糊,有咱们革命老区儿女的气魄。” “我当初下乡插队前,特意跟我爷爷打听,问咱们这里的情况,爷爷一万个支持我来咱们沂县插队,说这边穷需要发展,他当初就在这边干革命,得到了老区群众的支持,他年纪大了没办法再来这里工作反哺老区群众,希望我能代替他做一些事情,起码让大家日子过得好一些。” “我一直都记着他老人家的话,来到这里后更坚定了我的信念。过去三年我有在做一些事情,只不过我所做的事情只是让洪山公社的乡亲过上了点好日子。现在我是县革委会主任,要对整个沂县地区负责,我今天也把话撂在这里,如果不能让大家伙过上好日子,我傅长缨绝对不会离开这里,哪怕所有的知青都回城,我也会留在这,直到让每一个人都能吃饱穿暖丰衣足食!” 长缨的话掷地有声,让薛述忍不住的鼓掌。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长缨时的情形,当时长缨在县里头给他们这些刚来沂县的知青做演讲,她闲聊着做知青的乐趣以及遇到的麻烦,用切身经历告诉他们接下来需要面对什么。 这是一个好人。 而这个好人,如今拿自己的青春做赌注,告诉这些世世代代生活在此的人,她是有决心的,立志要帮助这里的百姓。 绝不是在说大话,说谎话。 薛述觉得,长缨既然能说出来就肯定能做到,她绝对不是这么一个乱放卫星的人。 只不过该怎么做,他有些期待。 “这头一件事,就是从咱们的公粮说起,我知道,咱们莲花公社年年都拼了命的干,想着多打粮食多给国家交粮食,可粮食交的多了,自己留下的就不够吃,村里公社里的账本上年复一年都有相亲在赊账,辛苦一年还欠大队里钱,这日子和过去有什么区别?” 陈秘书听到这话脸色一变—— 这要是传出去,长缨这个革委会主任只怕就干到头了。 “所以今天,我可以跟大家保证,今年咱们不用再想方设法多交粮食,交粮标准就按照前年的标准来。” 陈秘书这会儿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莲花公社的交粮标准降低,那其他公社岂不是有样学样? 眼看着夏收在即,粮站那边已经在清理仓库了。 这没跟粮站打招呼,就搞这么一出,只怕回头粮站那边得告状啊。 作为长缨的秘书,陈秘书对她的行踪再了解不过,这事瞒得过别人瞒不过他,他清楚长缨没跟粮站打招呼。 再者粮站在省粮所名下,直接接受中央管辖。 粮站工作的人,哪个不是眼高于顶,能接受长缨这一套? 陈秘书的小心脏伴随着莲花公社群众们的掌声砰砰乱跳,离开这边时他的心情都没能平复下来。 离开莲花公社时,车上又多了个叫薛述的知青,陈秘书不好直说。 薛述坐在小汽车上四处打量,瞧够了新鲜这才收回目光,欲言又止的看着长缨。 “怎么,有什么问题?” “是有一个,长缨你让大家少交粮食,怎么跟粮站交代呀。”薛述去年的时候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