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干裂的嘴唇滋润不少。 “我俩就先走了,虎子妈那头,还得安抚着,社区工作就是这样,碰到不讲理的,也得赔着笑模样,得有耐心。” 听钱姨提起虎子一家,田馨也有点印象。 虎子妈出门的时候,偶尔会朝着她家方向张望。 开始田馨没当回事,现在想想,还得有点防备才行。 等苏蔚冬到家,田馨提起了这件事。 苏蔚冬沉思片刻,道:“也不用担心,他们就算记恨咱们,都是守法公民,也不敢做的太过火,咱们家院墙上面,过几天我放点玻璃碴上去。” 这个主意挺好。 她想过,就算虎子一家动歪心思,也不敢对她和苏蔚冬怎么样。 目标很可能是家里的菜地或者小鸡。 要是这两样被霍霍了,田馨也难受。 院子的院墙不算太高,一个成年人想爬进来也不是难事。 要是墙头放点碎玻璃碴子,再把大门关严,想进来就困难了。 田馨念叨着:“谁要是敢动咱家小鸡,我决不轻饶。” 把那么一点的小雏鸡,养成现在这么活泼健康容易吗? 马上就能下蛋了。 苏蔚冬办事效率快。 第二天,就找了碎玻璃带回家,放在一个袋子里。 “蔚冬,你小心点,别刮伤手。” “放心吧,我带着棉手套。” 夫妻俩等天擦黑了,才把玻璃拿出来,往墙头上放。 家里没梯子,田馨专门去隔壁借了一张。 苏蔚冬无奈道:“墙不高,我能爬的上去。” “我这不是爬你摔了吗?还是爬梯子省事。” 苏蔚冬爬上去,田馨把装着玻璃的袋子递给他。 大门两边的墙头都得放,苏蔚冬忙活了大半个钟头。 等他稳稳当当从梯子上下来,田馨松了口气。 苏蔚冬说:“就是防备着,也不一定有人真来爬墙头。” “是呗,咱们人倒是没事,我心疼我的菜跟鸡。” 夏天这个小菜园,承载着她的不少乐趣呢。 还有那些小鸡,咕咕咕的多可爱。 要是真被谁给害了,她得怄死。 风平浪静了几天。 到了周五晚上,深夜里,田馨听见外面有动静。 苏蔚冬睡的沉,她捅捅他:“蔚冬,外面有声音,你出去瞧瞧。” 苏蔚冬披着衣服,揉揉眼睛,拿着手电筒就出了门。 没多久他回来:“院子里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连鸡睡的都踏实。” 半梦半醒间,田馨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成想,到了第二天,她听周大妈说:“虎子妈一大早上医院了,哎呦,手心都是口子,说是不小心碰碎了花瓶,硬是挺了半宿,疼的直哼哼。” 田馨噗嗤一声乐了。 周大妈纳闷:“我也解恨,你也别摆在面上高兴,让别人看见不好。” 田馨摆摆手:“周大妈,我为着别的事儿。” 回了家,昨天的梯子正好还没还,她爬上去一看。 果然,有几块碎玻璃东倒西歪的,尖上还沾着血迹。 “活该!”田馨骂了一句。 院子里,小鸡在鸡窝里欢快的玩,她感慨道:“哎,你们这些鸡,昨晚逃过一劫。” 虎子妈那,田馨没放在心上,就会有这些暗地的小手段,登不上台面。 记恨她又如何? 又伤不到她。 小院附近的邻居,除了虎子一家,其他的都算和善。 有碎嘴脾气暴的,但人不坏,邻里之间相处比较和睦。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