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还抱着一个三岁小孩,边上跟着一个被打青了脸的男人。 云定邦看农妇越哭越带劲,等不及地朝农妇走过去。 “爷,小的给您跪下了。”农妇哭求道,“小的只是一个卑微的人,您若是饿了,小的厨房里还炖着鸡,可以全给您,但求您放过我们吧。若是……若是您……” “少他么废话。”云定邦不耐烦了,一把提起农妇的衣领,把人往黄土房里拖,一边回头吩咐,“你们几个,去看看他们家有什么吃的,最好找两壶酒,素了那么几日,爷的嘴都快坏掉了!” 那些随从哈哈大笑,完全无视了地上的男人和孩子的哭求,径直去了其他屋子搜刮。 云定邦得意地把农妇拖进了屋子,“啪”地关了门,完全没去担心农妇会跑,直接脱衣服。 但他想的太好了。 不等云定邦脱完外衫,身后就伸出来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很快就有刺激性的气味钻进鼻孔,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切,就这小身板,还想睡老娘!”农妇一改方才委屈可怜的样子,抡起袖子,狠狠捶了云定邦的肚子。 在农妇说话的时候,顺子从地窖爬了出来,手里的匕首闪着寒光。 “还是夫人的计谋好,说云定邦狗改不了吃屎,若是路上实在没有机会,就色诱。”农妇不屑地笑了下,“结果还真上钩了,不然我都以为,要等人进下个山头时,再来场硬战。” 朔风的手下,不仅仅是男刺客,还有很多女刺客。对比男刺客,有时候,女刺客会有更多的优势。 眼前的农妇就一位女刺客,她刚说完,朔风就推门进来了。 “那些人都倒下了,顺子你要动手,就动手吧,迷药可以撑一个时辰。”朔风抱剑站在一旁。 农妇则是出了屋子。 顺子用麻绳绑住云定邦的手脚,再用黑布条蒙住云定邦的双眼。 “啪”一盆水把云定邦泼醒了。 顺子要云定邦清醒地感受到被阉割的痛苦。 “我怎么被绑住了?不对,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云定邦眼前一片漆黑,又听不到声音,“来人啊,救命啊!” 话音刚落,裤腿一凉,裤子被脱了。 顺子看云定邦怕得发抖,想到了冰露被欺负时更害怕,手里的匕首半点没留情地挥下。 “啊!”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云定邦疼得昏死过去了。 鲜血溅了顺子一手。 朔风听得都觉得疼,“割了就好了,爷交代过,别把人弄死。他这样,还不如死了呢。” 顺子嗯了一声,给云定邦洒了止血粉之后,再掐住云定邦的人中,等人醒了后,顺子再和朔风出了屋子。 醒来的云定邦,先是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紧接着剧痛袭来。 “你们是谁?我一定……要杀了你们!”云定邦疼到咬了舌头,但是没有人回应他,因为他的那些随从,都被迷晕了。 留给他的,只有山谷空旷的回声。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