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之内,高墙围立,幽暗无光,四周没有一扇窗户,只有一扇厚重的铁门开着一点缝,透进了一丝光亮。 铁门外面,宁王府的影卫立在暗室外,严密把守着。 “该说的我都说了,是左相……是左相指使我刺杀宁王的,求你……求你放我下来!”暗室里,传出了说话声,那声音,有些虚弱无力。 “你跟了傅明宇这么多年,干的事可不只这一件,把傅明宇让你做过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招认出来!”另一道冰冷的声音随之传来。 “我招,我全招!”那虚弱无力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来人!”那冰冷的声音再度落下。 把守在暗室外的影卫闻声,立马推开铁门,进了暗室之中。 铁门打开,暗室之内,立时亮了许多。 借着门外照进来的光,能瞧见有一人正负手立在暗室之中,而这人,正是萧钰。 在萧钰对面,还有一个人,被绑在一座十字木架上,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凌千雪让萧钰审问的陈铎。 顺着那十字木架向上看去,陈铎的头发被一根绳子系着,紧紧地拴在屋顶的横梁之上,向下看去,十字木架的底端,连着一块悬空横放的木板,而陈铎的双脚就踩在那块木板之上,只要陈铎的身子歪一下,他脚下的木板便会倾斜,而这一倾斜,头顶上悬着的绳子便会将他扯回来。 再顺着十字木架横向看去,陈铎的两条胳膊被牢牢地绑在十字木架的横木之上,两条胳膊的小臂上,各被划了一道大约一寸来长的血口子,那血口子不深,却一直在缓慢地往下低着血,而在两条胳膊的下方,各放着一个铜盆,那滴下来的血,正好落入的铜盆之中,铜盆里,盛着半盆水,此刻,已经变成了血水,那‘嗒嗒’的滴水声,便由此而来。 自从被陌宸轩交给萧钰,陈铎便被带到了这间暗室之中,绑在了眼前的十字木架上,萧钰也没对陈铎用什么刑,就是这么一直绑着陈铎,绑到了今日,虽然没用刑,可头顶上悬着的绳子和脚下的木板,让陈铎日日不得睡觉,因为只要他一困,头一歪,或者身子一动,拴在头上的绳子便会立马将他扯醒。 而且,不但是困了不能睡,那一滴一滴往下滴的血,更是折磨心智 “先出去!”见盒子上了锁,拓跋珉当即就往密室外走。 纪阊和内侍见状,齐齐跟着拓跋珉出了密室。 一出密室,拓跋珉便看向内侍吩咐道:“去,找东西来,将这盒子撬开!” 手里没有开锁的钥匙,拓跋珉又急于打开盒子,便只能选择撬锁。 “是!”内侍应声,领命而去。 很快,内侍便找了人,带着撬锁的工具进来,将锁给撬开了。 见锁被撬开,拓跋珉一个箭步冲上前,将盒子打开了。 向打开的盒子里看去,拓跋珉顿时满脸的喜色,“总算找到了!” 盒子里,放着一只只可以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