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邦和陈文彦循声望去,只见阿缨的眼睛里,果然还存在着那惹眼的金色光圈。 这一幕,让他们兄弟俩,皆是心中一寒,泛起一股无力之感。 ‘逆天改命失败了吗?果然,想换命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早知如此,我当时就该让他们出境,就算出境会遭到通缉,至少也比现在这情况好。’ 陈文景心中无限后悔。 但也不管怎么样,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掐着脖子举那么高,怒吼道:“把我女儿放下来。” “到现在为止,陈文景你还敢以这种口气说话,你隐瞒家族,将天生阳眼的女儿藏匿了十多年。该当何罪,心里有数吗?”陈文邦将陈缨丢在地上,冷喝道。 天生阳眼的女娃娃,他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掐死了。 之所以掐她脖子举那么高,不过是为了来个下马威而已。 有这女娃娃,他可是打算后续要利用她的阳眼去寻找灵石矿脉,直到耗干她的生命为止。 反正这又不是他的女儿,死了他也不会有半点心疼。 “文桥长老,现在铁证如山摆在眼前,该怎么处理,你作为刑部的大长老,当由你来裁决。请吧。”陈文邦伸手做请。 他请陈文桥过来,为的就是这眼下一幕。 既要陈文桥公事公办处罚一通,同时也好借着这个事,好好讽刺一下陈文桥。 讽刺他上次在选拔会上护着陈靖,乃是一个瞎了眼的举动。 因为这陈靖可不是他陈文桥口中潜力巨大的陈家子弟,而是一个目无族法,狂妄自大的外家小贼。 让陈文桥亲自来处理这事,这就好比把他的脸打得啪啪作响。 陈文邦刚放完这话,又指着陈文景、陈文彦以及山腹里重伤的陈靖,对人喝道:“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这三个贼人给拿下。” “是!” 礼部的诸位长老一齐出动,将陈文景和陈文彦两兄弟当场镇压,还用特殊的镣铐给锁铐了起来。 重伤的陈靖,更被无情地从地面拖着,拖了出来。 尖锐的石头,从身上划过,划得血淋淋。 然而,礼部的这些长老视若无睹,将他拖出来后,也是手脚皆上镣铐,无情镇压之。 “你们这是干什么?”重伤的陈靖反抗地吼道。 他这刚吼出声,身边就有两个礼部长老重重地踢了他一脚,让他闭嘴。 陈靖忍着痛,然后就看到一个脸熟的面孔——陈文桥长老过来了。 他略微回想了一下,就记起这位长老不就是上次在选拔会上为他出头的那位么? 虽然上次这位长老为他出头,未必是出于真心,但至少说明他跟陈文邦不是一派的。 想到这,他再次喊出声来:“文桥长老,这陈文邦公报私仇,如此恶待我们,还请文桥长老主持公道。” 陈文桥长老看他一眼还未说话,那陈文邦就冷笑道:“公道?都到这份上了,你还说得出公道二字?你这畜生,在选拔会上堂而皇之杀明烷,如今看来,以你的狼子野心,在当时必定是蓄谋已久。哼,来人,这小子若再话多,就拿刀把他舌头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