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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通房后我跑路了 第23节


滋滋去了耳房,李瑜则自顾坐到桌旁,倒了杯水喝,对这个女人是彻底服了的。

    看来他老子说得没错,妻是妻,妾是妾,二者的眼界差距是从小就培养出来的,哪怕宁樱从十岁就接受宫里嬷嬷陶冶情操,仍旧改变不了骨子里的浅薄。

    到底是上不了台面的婢子。

    稍后宁樱从耳房出来伺候李瑜更衣洗漱,发现他手臂上有少许擦伤,忙取膏药敷上,并道:“郎君身上有伤,可莫要碰了水。”

    李瑜没有说话,在马背上运动难免会有擦伤,不过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他的小公主性子得到了满足,傲娇道:“给我吹吹。”

    宁樱哭笑不得,看在今日得了赏钱的份上,跟哄祖宗似的哄他。

    待他洗漱妥当,宁樱才服侍他上床躺下歇着,随后吹灭油灯,去了耳房。

    今日劳累了一天,她也未耽搁得太久,匆匆收拾一番便歇下了。

    哪晓得躺了莫约半个时辰后,隔壁忽然传来李瑜的呼喊声,宁樱迷迷糊糊起床过去。

    月光透过纸糊的窗户洒落进屋,那厮要喝水,宁樱赶忙替他倒上,结果人家没兴趣喝水,只有兴致吃她。

    把她哄到床上,李瑜尽兴餍足了一顿。

    宁樱倒没觉得自己又献身了一回,毕竟一个年轻的小伙,跟暖炉似的热情,皮肤光滑,身段风流,再高不可攀,还不是会跟她滚到一块儿享下等情-欲。

    若说李瑜没把她当人看,她又何尝不是呢。

    在这样的社会里生存,若太把别人或自己当回事,到头来吃亏受苦的还不是自己。

    她是一个非常自私的女人,只想好好疼爱自己。

    这是她来这个时代的生存之道。

    翌日李瑜睡得很沉,宁樱洗漱妥当过来瞧他。

    那睡美人满头青丝散落在枕上,半截肩膀裸-露在被褥外,却不觉得冷。

    宁樱的视线落到他的侧颜上,长眉斜飞入鬓,鼻梁挺直,唇角弧度优雅,卷曲的睫毛衬得五官格外精致。

    她站在床头细细欣赏了会儿,心想我若有这般样貌,哪能轻易让别人嫖了去呢。

    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戳了戳他,在耳边唤了一声郎君,却没有任何回应。她的胆子大了起来,索性摸进了被窝。

    触碰到的肌肤温热滑腻,她从腰身一直往前,摸到了他的胸膛上。

    那厮一动不动。

    宁樱的狗胆愈发大了,由胸膛滑到小腹,平坦而结实。

    就在她还要继续往下探的时候,李瑜终于忍无可忍把她的爪子丢了出去,宁樱咯咯笑了起来。

    他困倦地翻了个身,被褥落到一边,春光乍泄。

    也在这时,以为李瑜已经起床的春兰端着热水进屋伺候,宁樱忙拉被褥把李瑜的身体遮挡,只剩腿还露在外面。

    猝不及防瞧见那条大长腿,春兰一下子就满面绯红,慌忙端着铜盆退了出去,若不是她手稳,差点打翻了铜盆。

    见她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宁樱无比嫌弃,不就是男人的一条腿么,至于这般羞囧?

    若是她,就算面前再光溜溜摆着十个老爷们儿供她观赏,她都能面不改色。

    现在她就面不改色地伺候春光乍泄的娇花穿亵衣,李瑜睡眼朦胧,任由她折腾。

    好不容易把里衣膝裤整理妥当,李瑜的头脑才清醒了几分。

    他其实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但自律并不代表不会赖床,特别是去宗族学堂上学那会儿,冬天的时候永远都是最后一个进学堂。

    教书的老先生也没责罚他,他除了起不来床,其他没毛病,悟性高,反应快,学东西也会举一反三,几乎过目不忘。

    至于品行,颇有文人的君子风骨。

    面对这样一个讨喜的学生,老先生多半睁只眼闭只眼。

    今日赖床委实耽搁得太久,李瑜连早食都没用,只匆匆带了一个胡饼走了,在马车上吃。

    把祖宗送出府后,宁樱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房数她攒的银子。

    第22章 李瑜吃瘪 宁樱成功翻墙越狱

    之后一段时日宁樱的小日子跟以往那般枯燥无趣。

    她是李瑜娇养在后宅里供他玩乐的金丝雀,存在的价值就是讨他欢心以此获得立足之地,而不能像男子那样在外头挣功名,讨生活。

    这样的日子或许对于当地土著来说是最好的,因为女性实在太过娇弱,她们需要一棵参天大树庇护。

    宁樱坐在窗边单手托腮看外头树上叽叽喳喳的麻雀。

    些许微风涌动,翠绿的枝丫层层叠叠,麻雀呱噪的叽喳声给生机勃勃的春日里增添了不少野趣。

    她其实有点羡慕它们,虽然在外讨食辛苦,但胜在自由。

    午后容易犯困,她坐在窗前打盹儿,迷迷糊糊中,她仿佛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开了一家食肆,宾客满堂,生意火爆,赚了好多好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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