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十九岁,不能办结婚证,之后一直在厂子里,也不懂结婚证的重要性,三十多岁的时候,直接被袁克抛弃,她上天无门,求助无路。 三十多岁的年纪,老的跟个五十多岁的大妈一样。 老家不敢回,爹妈不敢认。 之后过了两年,她偷偷回去看爹妈,听村子里的人说她那个新婚丈夫成了村子里最出息的人,还开了个物流公司,成大老板了。只是他没有再结婚,好像是在等媳妇回来,反正四十多岁的年纪,一直单身。 刘秀芝心里难过异常,那时候她才想起新婚丈夫对自己的好。 可是她再也配不上他。 刘秀芝最终死在了三十五岁的时候,大夏天在大街上扫地,当场猝死。 死后的刘秀芝幡然悔悟,想要补偿新婚丈夫徐辉,这才有了苏然穿越的事情。 苏然提着红白蛇皮袋,哦,不,现在应该叫刘秀芝了。 刘秀芝提着红白蛇皮袋,到了车站,立刻买了一张去b市的车票。 去往b市的车票今天已经没有了,刘秀芝买的是明天一早七点的。 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左右了,肚子里饿的咕噜噜响。火车站也有不少卖吃的,但刘秀芝不敢买,确切点是没钱买。 她也想问袁克多要点钱。但袁克说了没钱,意思就是不想给。 刘秀芝不敢跟他硬刚!那是个家暴男,能离多远就离多远!没得为了一点钱受伤,不划算。 刘秀芝抱着红白色蛇皮袋在火车站坐着,看着人群来来往往,想睡觉,却半点也睡不着。 离原主卷钱偷跑已经六天了,徐辉肯定气到炸裂,她这趟回去,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哎,罢了。不管怎样,都是要回去的。 刘秀芝在火车站坐了一晚上,初春的天还没彻底暖和起来,刘秀芝夜里冷的直打哆嗦。 从红白色蛇皮袋里拿了一件红色棉袄出来盖着,才堪堪暖和些。 这大红色的棉袄还是徐辉在结婚的时候给她买的。 徐辉对原主很舍得,这件棉袄花了将近一百块! 在九零年代的一百块,那也是一个技术工人的一个月工资了。 这件事情还在村里传了一番,刘家父母对这个出手大方的女婿十分中意。 第二天早上七点,刘秀芝连忙上了火车。 a市到b市大概要七八个小时的时间。 刘秀芝下午三点多些到的b市。 b市是华国数的着的大城市,不少人都在那边打工,人流量特别大。 徐辉这时住在b市的沙镇联一路。 从火车站到沙镇还需要五毛钱的车费。 刘秀芝手里只有四毛钱,郁闷的不得了。 她最终死皮厚脸的上车,和车上的售票员说了一通好话,然后又说自己钱包被偷了,引起售票员的同情,这才同意刘秀芝四毛钱上车。 刘秀芝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脸上火辣辣的。 但她也没办法,如果从火车站走路到沙镇,那她走两个小时都走不到。 刘秀芝看着窗外不断倒飞的景色,心里不禁打起鼓来。 她等下见到徐辉该怎么说啊!消失了那么多天,一千块也没了! 哎! 说起来还是要怪原主! 和徐辉结婚后,嫌弃他这个,嫌弃他那个,反正就是不和他好。 从新婚夜就开始吵架! 之后来到b市,原主还横挑鼻子竖挑眼。 其实说白了,就是心里有那个渣男袁克,看不到徐辉的好。 说起来徐辉才是最惨的那个冤大头。 娶原主的时候就花了一千块聘礼,又买这个又买那个,前前后后怕都花了一千三四了。 结果落的背原主背叛的下场。 “到沙镇啦,沙镇要下车的赶紧下。”售票员道。 刘秀芝猛然回神,提着红白色的蛇皮袋赶紧下车。 从镇上汽车站到联一路,刘秀芝走了二十几分钟。 整个人饿的头晕眼花。 徐辉是住在欣然商场里面的。 他和商场里面的老板很熟,经常拉他们的货物,故而商场里面有个专门的单间。 九零年代已经有很多个体户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