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长白山足有几千里,路途极为遥远。而且到了那地方可能还要不停的辗转,自己开着车去还是很方便的。 我们一行十三个人分乘三辆车,日夜兼程。 除了偶尔加油之外,几乎半刻不停。 刚子的那些队友全是退役兵,在部队时全都是尖兵,各项军事技能都极强,长奔疾行更是小菜一碟儿。 经过数天的奔波,我们终于到了长白山脚下。 随即按照夏雪给出的那老头儿具体位置一路追寻下去,来到了一座小镇上,再往下就没有公路可走了。 那老头儿所住的地方叫大柳树村,离这儿还有很远,而且还要横翻好几座大山。 吉普车和一些重型的装备根本就没法带进去了。 经过研究之后,我们把三辆车和一些沉重的装备都留在了小镇上,雷大虎负责在这里留守和接应,我们一行十二人背上行囊,借助着当地村民的指引和手上的导航定位仪,远远的向大柳树村进发了。 据当地的村民讲,大柳树村离这里还有四五十里山路,是这方圆几百里范围内最靠近大山深处的一个村子了。 村里边也没有多少人,也就十几户,而且大多数都是老人孩子,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 我平时还觉得自己的还不错,尤其是历经数次惊险都安然无恙,感觉翻几座山根本就不算什么。可真这些家伙们一比,简直弱的就跟小孩子差不多。 这十个大兵的身体素质真是强的没话说,每个人都背着七十多斤重的大包却还各个健步如飞,谈笑风生。而我空着两手却累的气喘吁吁连说话的都力气都没有了。 师姐的情况就更惨了,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湿乎乎的把她那一身极为诱人的曲线勾勒的更为美妙,累的气喘吁吁胸前那一对丰满也不住的摇晃着,引得那一众大头兵不住的回头窃笑。 “黑驴,休息一会!”刚子看我们俩实在有些走不动了,就大声的叫着走在最前边的一个黑脸汉。 这帮人应了一声,全都聚拢了过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都还没忘记军人的习性。即便是如此闲散的登山,也保持着一种极为警惕的动作,所有人都两个一组,背对背坐着,眼观两边。八个人四组,各坐四角把我们俩包在当中,另有两个人分别爬上了两棵大树,背靠着粗大的树干,远远的瞭望着。 我见他们如此小心谨慎的态度,对他们也油然生出了一种好感。 再说,这一路上,这一帮大兵哥们轮流开车,也是满辛苦的。 刚子解下来水壶递给我,却朝着师姐笑道:“怎么样?走不动了吧?你说你非要跟来干什么?留在镇上多好。” 师姐白了他一眼,却没有什么力气说话,只顾着大口喘气。 我把水壶递给师姐,她接过来大口大口的喝着,足足灌了大半壶。 我笑着对刚子道:“我本来觉得身体还不错,可跟你们比起来,还真是差多了。” “这才哪到哪啊。”旁边一个小眼厚嘴唇的家伙插话道:“我们原来在部队的时候,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儿就是10公里武装越野,超过40分钟就没饭吃,每个星期还有一次百里急奔,就这点运动量,太小意思了,也就刚够出出汗的。” “我们是人,跟你们可比不了。”师姐喝完了水,刚恢复了点儿精气神就开始嘴不饶人了。 “哈哈,大姐,骂人可不算本事。不行就是不行。”另一个娃娃脸的小个子嘿嘿笑道。 “你叫谁大姐呢?”师姐杏眼一瞪,很是气愤的说道。 “哦,错了错了,那叫妹子怎么样?哈哈哈”这帮大兵哈哈大笑着。 这帮家伙虽然爱开个玩笑,不过人都是很纯善的,看的出来,他们年纪都不大,也就和我不相上下,同样都是年轻人,只是过往的经历有些偏差罢了。 我们在这儿喝着水,聊着天,休息的差不多了。刚子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刚要挥手宣布继续前进。突然树上传来一阵鸟叫。 刚子神情一紧,朝树上望去。 树上负责警戒的那个队员,一手拿着望远镜正在仔细的观察着什么,一边伸手不断的比划着很气奇怪的手势。 刚子马上冲我们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同时两手一分。 那些围坐在我们周围的队员,全都收起了刚才懒散嬉笑的表情,静悄悄却又极为迅速的卸下了背包,从身后摸出一把造型极为特殊的工兵铲。弓着腰悄悄的散了开去。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见他们如此小心,也不敢大意,一手捏紧了卷画轴,也跟着他们悄悄的藏在了一棵大树后。 一群野鸟惊叫着从头顶飞过,听那声音极为的仓促和惊慌,显然是被什么东西突然惊起的。 我正奇怪是什么东西,突然就见前方的树林里那一片翠绿之中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身影。 那黑影极为粗壮,碰撞的树枝嘎嘎直响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