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下意识地在离曾不贤咽喉处一公分距离,猛然停滞下来,随即瞥望着从会所大厅门口簇拥而来的一群人,不由得笑了。 “我说张大少啊!你这家伙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什么定位追踪感应器啊?怎么跟个跟屁虫似得。” “小南哥我走到哪里,你这家伙就非得要跟到哪里啊?” “你这样带着一群人来此为我保驾护航的,还真是客气了啊!” “要是在平常的话,那我还真有空陪你唠唠嗑,但是今天还真是不行,我得办完眼前这正事,然后再陪你好好絮叨一番。”孟南眼里闪过一抹愤然,却又流露出一丝玩味般的神情。 “小南哥,我觉得眼前这个事,就是正事,不但是正事,更是一件大事,你要知道这人命关天,而且一命抵一命的玩法,对于你小南哥而言,这很不划算的啊!”张子龙下意识地瞥望着在场十来个保镖,皆是躺卧在地上哀嚎不已。 顿时瞳孔微缩,神情凝重不已。 “谁跟你说了,我弄死这种人,还需要去抵命的啊?” “再说了,你是眼瞎了还是心挫了啊?你把老子的命,跟这曾愚蠢的比,你这是在欺负老子的智商知道不?” “什么时候我小南哥想要动一个人的话,还需要让你们这些人来指手画脚的啊?”孟南毫不客气地劈头喝骂道,眼里的戏谑之意更甚,要知道他就是想要看看这位所谓的张子龙到底是虫还是龙。 对于后者这般转变,倒是有点不适应了,确切地说反倒是有种摸不透了,按理说张大少应该对他生气愤然,甚至是大打出手,但是后者却没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句话,是最为典型的古语,所以孟南这才要故意激怒张子龙,让后者彻底地能够暴露他的目的和真实想法。 要说张家人不恨他这个家伙的话,那就真成怪事了。 但是眼前这位张子龙,从股东大会开始,就仿若是彻底转变了一个人的心性,不但变得耐得住性子了,更是多了一丝城府和心机,对于孟南而言,这显然算得上是一个危险信号了。 他向来喜欢未雨绸缪后的运筹帷幄,而不是火烧赤壁的临时抱佛脚。 张子龙嘴角微微牵动,强行按捺住发怒的冲动,只能是赔笑般地回应着:“小南哥真是会说笑了,你看咱们真是不打不相识嘛!” “而且我这个人很是干脆和爽快的,我在完美集团的股东大会上就已经表态了,我觉得张家必须承担这一次的后果。” “所以还恳请小南哥就此放过曾总吧?而且他所做的,也罪不至死啊!” 孟南冷哼一声,愤然喝骂道:“老子跟你压根就没有话题了,一码归一码,要知道这个事情可是跟那个事情完全没有一丝干系。” “我告诉你,想要找死的可不是我,而是这位曾爷,他对于我的到来表示不欢迎,甚至是胆敢跟我叫嚣,说是如若我把他给弄死的话。他才肯服啊!” “你是知道我这种人的,一旦遇到这么狂妄的人,那绝对是要狠狠地削死他啊!” “你说我连你张大少我都不放在眼里,这区区一个曾不贤,我又岂能瞻前顾后地犹豫不决呢?” 张子龙微微喘息,带有着一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