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快到傍晚时分,在张府的小院子里,摆着一个不大的小木桌,木桌上两人,一人坐着低头吃喝,闷头不语,另一人,拿着酒壶,口若悬河。说道兴起,能站起来踩着凳子说!可是就在这兴头上,还未等说完,就听正门有些吵吵闹闹,接着,刘管家的远方亲戚,上文书曾带着太乐安霖二人洗澡这位刘小子,进来了:“两位爷!外面来了两伙答谢的人,一伙,我们认识,是这钟山客栈的赵掌柜,这不身子骨稍微养好了些,带着礼物来答谢恩人,我府员外正在正厅与赵掌柜闲聊。另一人,我们不认识,听他说啊!他是天险城来的,说你为他兄弟找到仇人了!他也是来谢恩,但是,这人穿着一身捕快的衣服,骑得也是一匹枣红大马,看他进屋子时,渴的样子,八成一路都没歇着,我叔刘管家说你二人暂时不在家,将他带去去偏房等候,两位爷若是真认识,我这就领二位爷去看看,若不认识,二位爷跟我去后门,我已让人备好了马车。” 十四五的年龄,这刘小子经验却很老道,做事滴水不漏。因为这太乐安霖从县衙回来后就将之前在堂上的事说了,这县城就向天险城汇报,转手不到傍晚,天险城就来人,而且是马不停蹄的过来,连去回报的县衙都没去,直接来张府找太乐安霖二人。再加上之前太乐安霖与别天伤化妆假扮云游道士,张管家就怕这二人是身上有案底,自己将这捕快拉倒偏房闲聊,拖延时间,这头,仅仅一个眼神,就让自己的亲戚,也就是这刘小子,赶紧去找太乐安霖二人。 而这刘小子也周全,这二人对张府有恩,真要是背着命案,在我们张府被抓,且不说这二人能不能跑,就是包庇嫌犯的罪责,我们张府也吃不起这“锅烙”,与其弄两面不得好,我还是先顾一辆马车在后门等待为好,真要是出事了,他二人也好快些离开张府! 当然,他不知道这捕快是谁,别天伤二人一想就知道了,骑着枣红大马,身穿捕快衣装,还是为他兄弟找到仇人来谢恩的,不用想啊,这人之前还做过猎户,姓刘叫旦宇。 别天伤站起来拉着刘小子就走,边走边对身后太乐安霖说:“你去找那赵掌柜去,这刘旦宇还欠我药钱没还呢!” “要点脸,治到一半人家兄弟就死了......。”身后太乐安霖也起身,和别天伤相反的走向了张府的正厅。 一进正厅,屋子里就两个人,一个是本府张老爷,一个就是这赵掌柜,他俩要说认识吧,一个不算大的小城里,基本上谁家都认识,但是要说熟悉,一个是在深宅大院的本府老爷,一个是远在小城之外的钟山客栈,有过几面之缘,太乐安霖进来这功夫呢,张员外正在劝赵掌柜放宽心,别往窄处想。 此刻赵掌柜虽是来谢恩,但是实在是笑不出来,一家五口,让人抄家了,除了自己一个人活下来,其他的连条驴都没活下,这几天呢,一边是养伤,另一边呢,嘱托自己M.nAnchang791.cOm